“自然是誠意之心。”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日後可是你們南月國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後?”
她雖語氣溫柔,卻字字著重。
頓時,南淵軒嘴角處的笑意,蕩然無存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任由下屬,對公柔的的言辭上的欺辱是多麼不明智。
“閆將軍,你可知罪?!”南淵軒臉色一沉,目光駭然的看向口無遮攔的將軍。
見南淵軒生氣,閆將軍心裏沒了底,慌忙的跪了下來,急忙說道,
“末將知罪,還請公子責罰。”
“嗯?”南淵軒將目光轉而看向李月末。
接到暗示,閆將軍立馬改口,看向李月末,“末將出生粗野,不會說話,無意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責罰。”
不等閆將軍話音落地,她便側身看去,語氣冰冷的道,“那好,拖出去砍了。”
不大不小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屋內,她麵色嚴肅,眼神淩厲,不像是在開玩笑。
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沒有人會想到李月末竟然會這麼說,按照常理,應該就此算了,畢竟對方可是南月大國。
但她卻偏偏不按照常理,她轉眼看向原本唱雙簧的南淵軒,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南淵軒,
“公子,您覺得呢?”
李月末此番應對之策,出乎了南淵軒的意料,他心底雖說感到很是震驚,但還是麵色沉穩的向身邊的侍衛吩咐道,
“來人,拖出去砍了。”
“不要啊!公子末將知罪了,還請公子饒命啊!”
一聽是要動真格了,閆將軍立馬跪拜求饒,但還是被無情的拖了下去。
“末將知罪了,還請公子饒命呀!”
眼見人就要被拖出門外了,李月末才慢慢的開了口,改了主意說道,“還是重責一百棍吧。”
她可沒有弑殺的愛好,隻不過想以此來敲山震虎,告誡南淵軒,她李月末和這西沙並不是好惹的。
後知後覺的明白李月末意圖之後,南淵軒臉上露出了一絲欣賞之意,端著麵前的酒杯站起身來,與李月末平視。
“小姐心胸氣度非凡,令本公子生感羞愧,特此敬小姐一杯,還望小姐莫怪本公子的失禮之處。”
“我不慎酒力,還是公子與哥哥對飲吧。”李月末並不打算給南淵軒麵子,繼而向其行了行禮,作出不適的樣子。
“我有些累了,就不留在這裏打擾公子聽曲賞舞的雅興,先行告辭了。”
說完,不給南淵軒任何說話的機會,便轉身離去,留給眾人一個完美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