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不允許你羞辱大日本帝國的每一位軍人!”長門接連揮砍都被擋住,自知遇上強敵,便使出了拿手的“一之太刀”。作為大正皇的養女,她可不是一般人。如果放在4年前戰國時期,就是一位無雙下的劍豪。
刀光回閃,鋒芒先致。長門手裏的戰刀擊中了戰艦棲姬的後腰,黑色的鮮血飛濺出來。
戰艦棲姬自重生後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傷,還是在自己生前最自信的劍道上。傷痛已經顧不得,覺得失了顏麵的她反手一字橫斷削著長門脖頸劈下,但被長門死死抵住。
黑色的武士刀距離長門的脖子隻有幾公分,如果不是長門反應快,自己的脖子上就要多一張“嘴巴”。兩個怪物級的戰艦型艦娘對刀,連她們腳下的水泥地都支撐不住,龜裂痕跡慢慢展開。
哢蹦一聲,黑色的武士刀居然斷為兩截。戰艦棲姬趕緊收力閃躲,跟長門拉開距離。
瀕臨極限地長門也幸虧對方的武器沒有她的好,算是在交鋒中取得了優勢。
“你大意了。”
看似沒了武器,戰艦棲姬一刀居合劃過長門胸口,她的手中又出現了一把黑色武士刀。
作為特魯克港的精神支柱,長門一倒,軍心等於散了一半。戰艦棲姬像是勝利者一般沒有理會恐懼自己的駐守士兵,而是帶領下屬直奔尾張號艦船。
“長門大人!”
龍與龍田第一時間跑來為長門止血,對她們而言誰都可以死,唯獨長門不能死。
長門隻是一時失血過多,她畢竟是艦娘的身體,死不了。“別管我,我沒事。你們快去阻止她們!”
長門指著暗藏尾張號的船塢,還想再什麼,可是已經脫力暈過去了。
但タ級和ル級有部分留在後方,擋住了路口,即便龍與龍田英勇地衝上去,也隻能打個平手。
沒人覺,西河圭二居然從タ級和ル級眼皮底下,偷偷追了上去。
“水戶兵三郎。居然是你。”
追進船塢,西河圭二隻看到戰艦棲姬帶著一眾下屬正要登上尾張號。從剛才的對決中,他一眼就認出了是水戶家的水戶居合流。他不會認錯,對方的性格也與自己記憶中已經死去的水戶兵三郎一模一樣。
“人類你在什麼?”戰艦棲姬轉身,強大的氣勢壓得西河圭二臉上冒汗。“急著來送死?”戰艦棲姬已經在做拔刀動作,隨時能衝上前取下目標的級。
西河圭二從來就不是膽大的人,眼看戰艦棲姬靠近,嚇得六神無主,剛才一副殺生成仁的英勇模樣早就沒影了。
不止腿打哆嗦,西河圭二的褲襠也開始濕了。
“我就嚇唬嚇唬你,瞧你的熊樣。五年不見你的膽子還沒紀林大。”手中的黑色武士刀溶解,戰艦棲姬上前扶住自己生前的好友,略顯失望地道。“我看你一個人偷偷跟上來,還以為總算繼承了你父親西河大師的風範。”
戰艦棲姬不用眼睛也能知道身後的情況,這才暗中下令,不然西河圭二早被タ級和ル級殺掉了。
觸及戰艦棲姬柔軟的身體,即便知道對方是老友水戶兵三郎,西河圭二也顯得有些不自然。“我也想建功立業,腦子一熱就追上來了。你沒死?怎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其他人呢?”
戰艦棲姬讓外麵的下屬多堅持一會兒,也沒在意出前花開院龍杏完成任務就脫離的命令。她仗著身高優勢,搭在老友肩上,就跟過去一樣,除了少兩瓶8毛錢的啤酒。
“這事來話長,總之除了紀林變成艦娘紀伊。我們四人以靈魂狀態存在了很久。近期才獲得了**,也就是你看到的模樣。花開院……”
戰艦棲姬還想繼續聊下去,結果她的耳麥閃起了燈光,裏麵傳來了花開院龍杏的嚴厲責問。
“你也聽到了,龍杏變得更不講人情味了。今是沒法陪你敘舊。”戰艦棲姬邊邊從衣服裏掏出一個耳麥。“你拿著這個,可以隨時跟我們保持聯係。看到你還活著,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