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子
唐朝時代,我們中國有關傳統方麵的哲學思想並不多,哲學家之類的人物也很少.那個時代的哲學主要都是一些佛教哲學之類的概念.但真正有成就者也是寥寥可數.其他思想如道教的司馬承禎,儒學如韓愈,劉禹錫等為著名,其他很多具有思想深度的我們在中國哲學史上根本沒有被列入或引起重視.
應該說,唐朝的社會發展水平在當時的世界上也是領先的.從唐太宗李世民到安史之亂之前的社會的盛世景況和人民生活的穩定局麵可能比我們現今所想象的和史書記載中的情形要更好一些.這在當時的統治階級的開明性和整個社會意識的寬容大度得到了某種意義上上的說明.例如唐朝把佛教推向社會大眾,在真正的曆史意義上形成並塑造了我們中國當時的新的文化形態.但同時也對道教,道家學說,儒學也給予了大力支持.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欣欣向榮的社會中卻在我們的哲學史看不到他們的哲學的高端性的思維呢?其直接原因有二個:
1,佛教哲學在社會上導向主流形態.這一思想形態在一定的程度上穩定社會底層人民起到了重要作用.它的確屏蔽了其他思想在社會中的表現.
2,唐朝的詩是眾所周知的.民間一些七八十歲的老太婆都能背誦一些詩.出口成章.一些神童類的人物在作詩領域也並不鮮見.一首短短的20字的絕句,或者僅僅是一句精辟的詩句都可能使該人聞名千裏.從這一點上我們實際上就可以直接看出.唐朝的詩人,這個詩人的概念並不是我們今天所描述的詩人概念.很多詩人的詩中都滲透著深刻的思想和哲學精神.我寧願稱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之流的人物為詩哲,而不單純是一個純粹的文壇中所謂的詩人.他們是用詩的形式來描述哲學和社會,人生觀和世界觀.
因此說,唐朝的國度除了佛教思想之外,事實上就是一個詩哲的國度.人們在哲學中談論最多的就可能是唐朝的佛教哲學思想.這種認識可能就是我們今天的一個巨大的錯誤認識.他們當時的社會事實上就是一個以詩言哲的社會.這種情形,我個人私下認為,在當時真實社會景象中,至少也與佛教哲學並肩而立.甚至有可能還超過當時的佛教哲學的態勢.因為詩哲的真正基礎是在社會的民間.其龐大的群體和成風的觀念達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我們今天所看到的是隻是一些史書上的記載和個人對他們當時社會的不全麵的理解.幾乎可以說,這種理解純粹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