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倫?”
白鶴出現在門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少年。剛剛他跑出去的時候他就覺得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影,折回來看果然是哪個家夥,可是他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少年對著鬼凰似笑非笑的眼神,尷尬的哈哈大笑,手不自覺的抓了抓頭發,擺出一個自認為比較帥氣的姿勢,“哦嗬嗬嗬,好久不見啊,白鶴,日子過得不錯嘛!”
白鶴微微張大了眸子,跑上前去繞著少年轉了了幾圈,嘴裏嘖嘖不已,“開玩笑吧?拜倫你這是逃難去了?要是霍西那小子知道的話,肯定會笑掉大牙。”
“你就是拜倫?”雖然親耳聽見,但是鬼凰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的年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裝嫩?至少白鶴的麵相也比他看上去成熟多了。
“哈哈哈哈,”少年一把勾著白鶴的脖子,笑的爽朗,又看著鬼凰,“哥們,真不好意思,都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哈哈哈,沒想到被這小子說出來了。”
白鶴嫌棄的推開拜倫,“離我遠點,你是多久沒洗澡了!鬼凰,你怎麼會碰上這個家夥的!”
“路上偶遇,他正被追殺,”鬼凰無視拜倫的祈求目光,又加了一句,“因為五十個金幣。”
“五十金幣?”白鶴忍不住了,捧腹大笑,“你是混的有多差?堂堂的高階煉器師竟然因為五十個金幣被人追殺?”
“鶴?”羽心鶯看著笑的毫無形象的白鶴,有些無奈。
“額,”意識到自己的心上人還在身旁,白鶴迅速斂了笑,恢複了一派翩翩公子的樣子,笑的溫柔,“拜倫,你還是先去收拾收拾自己吧,心鶯,鬼凰,我吩咐了晚餐,我們一起去?”
被嫌棄一旁的拜倫冷哼一聲,偽君子。
鬼凰見到,笑了,留了一句話,“雖然霍西那老頭和你關係不錯,不過一碼歸一碼,想要儲物戒,記得拿東西來換。”
拜倫無語望天,欲哭無淚,他就知道進了藥劑師公會肯定沒好事。
趁著進餐的時間,鬼凰向拜倫打聽了一些事情。
“赫連靂?那個赫連家的天才?”白鶴有些驚訝,“你認識他?我昨天得到消息,在合月城裏,他失蹤了,學院導師也去了赫連家詢問,可是他並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鬼凰心中有些疑惑,沒有理由啊,赫連靂若是知道那一夜的事情,那麼唯一能護他性命的就隻有赫連家了,不想讓羽心鶯擔心這些事情,沒有將自己與赫連靂的恩怨說出來。
“不怎麼認識,隻是有些好奇而已,”為九幽和黑蛋夾了些肉食,鬼凰又轉移了話題,“白鶴,有些事情是不是該向我坦白了。”
原本夾菜向羽心鶯送去的手頓了頓,還是放在羽心鶯的碗裏,白鶴頭一次臉上帶著正經,“你應該看出來了才是,我愛她,你的母親,羽心鶯,希望和她在一起,你不同意也不行,”說到最後,白鶴眼睛一蹬,語氣激昂。
“鶴。”羽心鶯臉色紅紅,但看著白鶴的眼眸中也帶著堅定,“凰兒,凰兒說過,不會阻止我們。”
“真的?”白鶴徹底激動了,笑的猶如白癡,“鬼凰,你真的同意?哈哈,我就說,你怎麼會不同意!”
自從鬼凰一行人走了之後,他一開始也隻是因為責任和誓言照顧羽心鶯,可漸漸的卻被外表柔弱內心堅強的羽心鶯徹底吸引,他活了很久,心中卻從來隻有修煉和煉藥,他也有過年少風流的時候,卻從未體驗過心動的感覺,可是羽心鶯卻仿佛讓他燃起了所有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發現自己心意的時候,他有過無措,畢竟自己對於羽心鶯來說,實際年齡大了太多,他雖然可以保持自己的容貌不變,但在外看來,的確有著老牛吃嫩草的嫌疑。更何況,他無法知曉羽心鶯的心意。
逃避過,彷徨過,迷失過,可一切卻抵不過羽心鶯給自己的回應。
在得知羽心鶯對自己也有感覺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表達那滔天的喜悅,甚至比自己練出頂級藥劑還要開心。
如今得到鬼凰的認可,更是讓他有些狂喜,至於西赫瑞已經被他丟到天邊去了,鬼凰都承認了,他就算反對也沒有。
“等等,”鬼凰看著陷入自己思緒的白鶴,笑著打斷,“我說過不阻止,但沒說白鶴你就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