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你殺害的?”坐在我麵前的刑警有些詫異的問著這個剛滿18歲多1個月的少女。我臉色蒼白,發絲隨處散落著,落魄至極。垂著眸,顫抖的點了點頭。刑警繼續問到“為什麼要殺人?且一招致命,有什麼殺人動機?”
我聽聞,抬起雙眸,定定的盯著麵前的刑警:“我不想殺了他,我隻是衝過去。我也不知道,誰叫他要殺了。”那個名字我沒有提及,隻是淡淡的撇過了頭。
心頭想到前幾日,葉剛華(葉禦風的爸爸)來找她,對她說:“這件事情涉及茂盛公司,學校和政府很重視。我也無可奈何,所以希望你不要提及葉禦風,你要知道,當初還是我們葉家把你從那福利院裏救出來,給了你這麼多年的好日子。還有,葉禦風的前途是明亮的,你別給他粘上這烏黑的一筆。你自己好自為之,我知道你是聰明的人。”然後用鋒利的眼神望著我。我當然不會害禦風的。
半響,我緩緩的說道:“別問了。都是我做的,與別人無關。”那刑警聽聞,用複雜的眼神望了望她,終究還是咽下了想說的話,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這陰暗的審問廳。我待刑警離開後,掩麵痛哭。18歲,一個女子如花一般的年紀,卻被扣上“殺人犯”的名號。或許有沒有這個名號都一樣,都是要死的人了。或許我的命本就是要還給葉家人的,若不是他們當年救我,我也不可能快活這麼多年了。
我從小就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在我4歲那年,福利院回來了一個冷峻的哥哥。我聽大媽們說,他叫葉禦風,是我們一個出名的特技教師的私生子。生母剛剛車禍過世。他礙於輿論,(因為他原有原配夫人)目前不敢公開葉禦風私生子的身份,於是把他送到福利院住一段時間。
福利院裏的大媽對他照顧得格外有加,其他的孤兒也和他玩。他卻對所有人都置之不理,唯獨蹲在角落的我。那段時間,我和他特別要好。
半年之後,葉先生來領葉禦風回家時。跪地求著葉先生帶我一起回去。葉先生迫於無奈,以繼女的形式帶我回了葉家,並為我取名葉婉清,然後以葉家大小姐身份生活了十幾年。
我應該慶幸,如若不是當初葉先生帶我回了他們家,我或許已經被那些孤兒們欺負,福利院大媽們的打罵,死了呢。那十幾年裏,葉禦風對我的種種柔情,已經不是兄妹之間的親情。而我對他的那份愛,已經根深蒂固了啊,即使不能在一起。
哢呮一聲,門開了,一束光照進來。心裏有些激動,是他嗎?當看清楚來的人後,我垂下頭,歎了一口氣。我還抱什麼期望?這種特殊時期,他怎會冒險來看我?“葉婉清!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沒有人可以救你。除非你告訴我,這件事的真正詳情,是不是葉禦風那小子殺的,讓你來做替罪羊?是不是?”麵前那肥胖禿頂的中年男子(榮盛集團董事長)惡狠狠地說道。我搖了搖頭,不再理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