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那之後是忙碌到頭皮發麻的工作量,新專輯最後的錄音,封麵、mv的拍攝,公司大大小小的會議,討論專輯的宣傳,還要擬定上哪些節目。好像不論紅與不紅,藝人推出自己的作品時都需要大量的宣傳,除非你不在乎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就算你不在乎,公司也不會答應,因為要賺錢嘛。
又是一天,又是從一個清晨開始。大家全都睡眼惺忪、嗬欠連天、無精打采的懶坐在沙發上。外麵的天空就算如何晴朗,院子的花朵就算如何嬌豔,仿佛都和他們無關,他們現在唯一的願望或者說請求就是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睡到自然醒。
這七個人裏最不累的應該就是花朵朵和花曉蕾。說累,她們的工作量和他們根本不能比;說不累,可他們的工作項目裏又都有她們一份。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變小的緣故,她們覺得的體力真不如原來的好。
隻見‘純色’的經紀人鍾誌新穿過院子,他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車來了,我們出發吧。”
大家怨聲載道的行動了起來。鍾誌新牽動嘴角,笑道:“別這麼沒精神嘛。今天的行程是很滿,但明天可以休息啊!”
佑田耷拉著肩膀,無力地說道:“誌新哥,我們可沒有你這體力,我從來都沒聽你叫過累。你不會累嗎?”
“怎麼會不累?!可工作沒辦法嘛。再說比起心累來說,身體累一點根本不算什麼。”鍾誌新淡淡地說著。
“心累?為什麼啊?!”李小航直腸子地問道。
“你們每天都讓我這‘老人家’三催四請的,我能不累嘛。快點吧,待會兒電台直播會遲到的。”
宇恒拍著沈鳴的肩,咧嘴道:“這位才是‘老人家’啦。”
“我哪裏老,才30嘛。”沈鳴對年齡可是非常較真的,“誌新哥比我還大三歲呢。”
家信雙手推著沈鳴就往門外走:“玩笑你也聽不懂,走啦,走啦,佑伯伯,再不走真要趕不上呢。”
幾個大男人一陣鬧轟轟的朝外走著。朵朵和曉蕾兩個跟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曉蕾感歎道:“這日子過得還真熱鬧!”
“是熱鬧!”朵朵不經意看了下前麵的鍾誌新,“他長得倒是很斯文、儒雅,嗯,像個書生。”
“你是指鍾誌新?怎麼,你移情別戀呢?你的偶像不是陳家信,你的阿信哥哥嗎?”
“哈,你不也喜歡看帥哥嗎?純粹欣賞嘛。”
曉蕾打量了一眼鍾誌新,說:“可以說賞心悅目啦……就是有點神秘。”
朵朵輕聲回道:“神秘?我不覺得啊,隻覺得他工作很賣力。”
“可是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家人啊什麼的?!”
“有些人比較注重隱私嘛,也不奇怪……”
佑田靠在車邊,對她們一聲狂吼:“你們倆個小家夥磨咕什麼呢,還不快點。再不來就把你們扔下!”
兩人應了一聲‘哦’,跑了起來。家信關心著:“你們倆慢點跑,小心跌倒……臭小子,你就不能對小孩溫和點嗎?!”
佑田擠眉弄眼地說道:“小孩不能慣啦,會慣壞的。”
再不走,他們真的會遲到。結束電台的晨間節目後,大家又匆忙趕到某慈善活動的現場,再接著又出席了代言的商品宣傳,然後下午三點才有飯吃,他們花了20分鍾急扯白臉、狼吞虎咽地解決了‘民以食為天’的大事。四點多幾分的時候,他們終於趕回了公司準點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