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江晴和母親商量開春送鵬兒去縣上的私塾,也好約束一下他的性子。看看年關將近,江晴又和江氏商量著購置些年貨。
年前的時候江晴又給趙掌櫃送去了十二萬斤大米,說今年隻有這些了。再收還得多等些日子。但趙掌櫃卻已經樂不可吱了,說:“有這些就好,現在找我要買米的人太多,有的要帶到京城做年禮的,我正擔心少了不夠分呢。”
然後問江晴,這次是兌銀票還是現銀?江晴想了想說:“我想勞煩趙叔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趙掌櫃忙說:“江姑娘客氣,有什麼隻要趙叔能辦,絕不推托。”江晴便說:“當初趙叔把房子借與我們,說是替友人照看,或租或賣。卻也沒收過我們租金,我這心裏一直過意不去,隻是我想問一下,這房子要賣的話,賣價幾何?”趙掌櫃暗吃了一驚,覺得這丫頭手筆還真不小,但也沒有試探,便實話實說:“這房子實價一千五百兩銀子。要姑娘要,一千兩,我便做主了。”
江晴很是感動,卻是說:“這一千五百兩已是我占便宜了,也不能讓趙叔再來貼補,隻是趙叔能不能幫我把文書地契早日辦妥?還有,能否勞趙叔幫我和家人在縣裏辦個落戶文書。”
趙掌櫃毫不推脫,隻是笑著說:“看姑娘是爽快人。也承蒙姑娘信任,這些事,就交給趙叔吧。”江晴沒問過客來居的背景,但想想,在這樣的位置能開起這樣的酒樓,背景也定不會簡單。
江晴手裏還有些散碎銀子,便讓趙掌櫃把餘下的銀子換成了一疊一百一張的銀票,這樣用著方便,也不會太顯山露水。
江晴要給江氏一個驚喜,撒著嬌終於問出了江氏的名字,江氏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叫江雪嬌。趙掌櫃的辦事效率還不是一般的高,第三天,就把蓋著官府大紅印章的地契和江氏一家三口的落戶文書交到了江晴手裏。而她和鵬兒的名字也正氏更為江晴,江鵬。
江晴把文書地契交到江氏手裏。江氏竟一下子激動的熱淚盈眶,一遍遍的地問江晴:“晴兒,娘是不是做夢呢?”江晴就一遍遍地說:“娘,我說過,要讓你過上好日子的,我還要讓鵬兒去上學,將來考舉人,中進士,你等著當誥命夫人吧!”說罷抿著嘴笑了。
江氏從離開靠山村,也慢慢地淡去了一臉愁容。那時候累得腰也彎了,背都駝了,就像個中年婦女,自從來了縣城,日子悠閑,吃飽穿暖,又有空間的水和空間食品,隻兩三個月,這皮膚也白了,頭發也黑亮有光澤了,和從前比起來絕對的判若兩人。而自己和鵬兒也像抽穗的玉米,一天一個樣的長開了些許。對著鏡子,江晴對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挺滿意。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甜美可人,清新脫俗,絕對的小家碧玉。前世,一天到晚想著減肥,現在怎麼吃都還是這麼苗條。隻是江氏,總是歎氣說:“我的晴兒小時候虧了身子,瘦的一陣風都能吹走,娘看著都心疼!”看來這古代和現代的審美標準相差還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