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天空間又升了一級,空間地又擴大了一倍,小茅屋也大了一倍,不僅又多了一些麥種還有葡萄籽。但梁晴並沒有人急於種上,江氏和拴住到是嘴嚴的,雖然心裏太多疑問,但也什麼都沒問。
第二日,粱晴把這幾日磨的米用荷葉包了兩包,一包是生的稻米,一包是是煮好的白米飯。走進了安居縣最大的飯館:客來居。夥計一看梁晴就往外攆,說:“去,去,去,要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梁晴沒有退讓。隻是鎮定地說:“小二,麻煩你我想見一下你們的掌櫃,我想和貴店談筆生意。”語氣鎮定從容,小夥計愣了一下,正猶豫間,一個四十多歲上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這小姑娘很是好奇。雖說這小丫頭身上的衣服破舊,到是幹幹淨淨,說話更是不卑不亢。信心十足,於是就來了興趣,說:“小姑娘找我可有事?”
梁晴說:“掌櫃,可否借一步說話?”掌櫃眉毛輕挑,說:“我有事要出去,姑娘還是在這裏講吧。”並邀梁晴在大堂找個凳子坐下。梁晴打開荷葉包著的稻米,掌櫃滿眼疑惑,不知為何物,於是梁晴又打開了煮好的白米飯。頓時米飯的清香飄散而來。很多人尋著味道轉過頭來。掌櫃是聰明人,趕緊說:“還是請姑娘借地方說話可好?”梁晴笑笑算是應下了。於是掌櫃囑咐小二:“去千絲紡和朱掌櫃說一聲,我今日暫且有事,改天再和他說話。”
小二應了一聲就出了門,趙掌櫃帶著梁晴來到了飯館的後院。吩咐小廝上好茶。
趙掌櫃先不作聲,想等梁晴先開口,梁晴也不是真正的十一二歲的孩子,當然也沉得住氣,於是不緊不慢地端起茶喝了起來。又輕輕開言:“這今年新采的碧羅春果然不錯。”趙掌櫃不覺一下愣住。不由暗自腹誹這個小丫頭是何來曆?這時代,茶葉可不是尋常百姓能喝得起的,這小姑娘竟然一下子就點出這個茶的名字,這小丫頭莫不是大戶人家落魄的小姐?再看她飲茶的樣子更斷定了幾分自己的猜想,於是更不敢怠慢。便主動拉起家常。“小姑娘是哪裏人,如果看得起趙某,可叫我聲趙大叔,不必掌櫃掌櫃地叫。聽著也生疏。”
梁晴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在叫了一聲趙大叔。趙亭武趕緊笑著應了。
趙掌櫃也不再拿橋。直接問:“這是什麼作物?我怎麼之前沒見過?”
“趙叔,這是稻米,是我的一個表舅家在江南所出。希望我能幫他在這邊境之城賣個好價錢。這個是稻米煮出的米飯。”
趙掌櫃忙說:“這個好商量,隻是不知道姑娘欲作價幾何?”梁睛說:“三十文一斤。趙掌櫃忙擺手,說:”這個價恐是貴了,現在磨好的麵粉也不過十二文一斤。肉才十八文一斤。梁晴不僅不慢的說:“請趙叔嚐過咱們再談。”掌櫃也不客氣,忙讓小二拿來筷子,夾了一口放進嘴裏,便覺口齒生香,讓人欲罷不能。不由又多吃了幾口。梁晴隻是慢吞吞的一邊喝茶一邊開口道:“這稻米自南邊運來,不說這車馬船的用度,趙大叔也該明白物以稀為貴的道理。”趙亭武哈哈大笑,卻沒再還價直接爽快地應了,說:“那就按你說的,但我有一個要求,你這稻米隻能賣我一家,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梁晴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隻能以這一年為限。一年後咱們另議,因為我尚不知道明年收成可好?也不好說死。”梁晴麵不紅心不跳地撒了個小謊。就又開口道:“隻是能不能麻煩趙叔兩件事,一是大米的事替我保密,不要追問我來處,這東西現在產量不大,我不想別人搶我生意,第二點希望趙叔先預付我一些銀子,我和母親初到此地,路上丟了盤纏,還沒找到安居之所,等租過院子,表舅的車船也該到了,總得有地方安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