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猜的都對。”我緊緊的抱住她,一直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原來,什麼都不知道的,是我。
“如果你不是,你怎麼能知道靖軒寫的歌?”憶寒抬起頭,早已經淚流滿麵。“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會害怕。”我不敢看她,我欠她的,實在太多太多。“我那時是鬼,現在是妖。”
驀地,憶寒撲上來吻住我的唇,我一愣,蘭花的香氣侵蝕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激烈的回吻她,我們一起倒在床上,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昏黃的燈光下,房間裏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旖旎起來。。。。。。
唇分,我們靜靜的對望著,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那麼互相看著。
“我不管你是鬼是妖,我隻知道,你就是我的靖軒。”憶寒的口氣有些冷“告訴我,夢悠姐,青衫,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緩緩告訴她發生的一切,念雨,青衫,夢悠的身份,我是狐妖的事實,都在我口中道出,化為傳奇一一回旋。
“最後我們救出了夢悠,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低下頭,卻發現,憶寒,早已淚流滿麵。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她哭著說。
“這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又一次緊緊抱住她,像要把她嵌進我的身體裏再也不分開。
“真的嗎?”她抬起頭。
我微笑著伸出右手,做了以前經常做的動作:勾手指。
她笑了,破涕為笑,那一笑,真的很美。
她的手攀上我的手,就那麼一來,一回,就注定了一生。
“下次要是再欺瞞我,我就拔光你的狐狸毛。”她捏著我的鼻子笑笑。
“那可不一定,我是狐狸精啊,肯定招很多人喜歡了。”我撥開她的手笑。
“所以啦,你這隻狐狸是永遠屬於我的了。你要敢招惹別的女生,我就。。。。。”說完她雙手伸到我的腋下。
“癢癢癢癢癢。。。。。。夫人饒命啊。”我笑著求饒。。
笑聲,不斷在房間裏回蕩,伴隨著雨滴灑滿整個房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此時的場景,很像當時的意境,但是,留在我們之間的,隻有甜蜜,因為,君已歸。。。。。。
“對了,不知道哥和夢悠姐怎怎麼樣了。”良久,憶寒突然放開手癡癡笑道。
“是啊,不如我們。。。。。。”我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狡黠的笑爬上我們兩個的臉,我們想的是一樣的,那就是。
偷窺……..
夢悠,瀟然,看看你們兩個到底再再幹什麼。。。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