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衣的男子對此竟然好像非常不屑,沉默了好一會,就冷聲道:“那我們來試一試看啊?最多我損失掉幾百年的功力,而你一定受重傷!那倆死鬼,又怎麼會是你可以超越的,不要太自負了。”
“來就來啊!難不成我還會怕你的一隻分身嗎?”穿黑衣的人說罷,就先動了,劍芒在此時也直接穿破了天空,淩厲地朝著白衣的男子劈去。
幾句話說罷,亮和丫就又要開始走黴運了,說開打就開打,他們這兩個人可全是凡胎肉體,怎麼受得了一些波及。
“難不成就使用這一等招式,也想要來擊敗我。”白衣的男子明顯對穿黑衣的人的這一招完全不注意,一個瞬間,就把燕子放到了亮身邊,接著一個揮手,劍芒所聚積的能量,一瞬間就被擊散了。
“是無法取你的命,也傷害不了你,我實在非常蠢笨,竟然如此小看你,但是接下來,我可要用盡全力了,期望你能接得住。”說罷,就直衝到雲霄,接著又往下俯衝下來。
好像剛剛那般,穿黑衣的人一個旋轉,可怖的劍氣就又突然而來,這次的力量,把空氣全震動得“嘶嘶”響個不停。
“要拚命麼?但是你以為這一招就能殺掉我麼?真就是在做夢。”白衣的男子說罷就閉上了雙眼,開始聚集精神,一擊撞開這一招。
“你太會吹牛了,接住了再來說吧,你可要當心了!”穿黑衣的人憤恨地道,“看我蓬萊山劍術,劍氣衝至九宵的第八式之劍蕩回八方。”
“八式?”白衣的男子震驚了,但接著又恢複平靜,亮也明顯沒想到,剛剛是五式,力量就這麼強大,還覺得是剛剛那一招,沒想到穿黑衣的人沒用。
光輝十分耀眼,接著這一次撞擊的打出,空氣也好像實質化一樣,溫度立刻嚇人得高,還好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否則要是碰上這種溫度,肯定會燃燒的。
不一會,全場的濃煙就褪去,光輝也逐漸暗沉下來,亮抬頭看去,兩個人仍舊相互站立著相視,一點也沒有奇怪的樣子,好像剛剛並沒打鬥一般。
“第八式就想要取我的性命,你簡直在做白日夢呢了,想以前你老祖那第九式也僅是把我打成了重傷而已,如果不是最終使出第十式,我肯定不會慘敗。”白衣的男子安靜地講述著,以前的那一次決戰,他十分不甘心,“但是現在的我,實力早已然不同於從前,你即使會第十式,也最多重傷於我罷了,但是十分可惜,你永遠到達不了那一種地步的。”
“果然不愧是修習檮杌神獸的人,但是你講的是你自己的本體,你的本體也許能接得了第十式,可是你此時隻是一個分身,如何接得了我的第十式呢?吼吼……”穿黑衣的人豪爽地哈哈大笑,隻要麵前的這一個人沒有破解封印,一切就全都好辦。
“噢,是嗎?你會那第十式?”穿黑衣的人明顯有些驚訝。
“多說也沒有用,你還是想想怎麼來接住我的招吧!劍氣衝上九宵第十式人劍大合一。”一股厚實沉重的聲響立即傳過來,穿黑衣的人就又迫不及待出招了。
和第十式不同,第十式的劍氣,一點也沒有外泄,全部集中在劍身,又有一部分纏繞在穿黑衣的人身上,人和劍幾乎吸收了全部的劍氣,卻沒有剛才那樣走石飛沙,劍氣全部集中化啦。
“第十式,沒想到你竟然可以達到,但是你覺得如此你就可以打敗我麼?”最終一句,白衣的男子幾乎是叫出來的,望著穿黑衣的人劍芒將到達,趕忙把中指咬破,立刻絲絲鮮血從中指中溢出來,並伴和著一些不甘,“瞧我自毀一百年的功力,來破你的這一招,這一次一定要讓你重傷。”
“自毀一百年的功力。”亮低低自語,“這一次就能贏麼?”
隨著白衣的男子喊完不到片刻,兩個人就碰撞在一起了,穿黑衣的人的劍,在一觸碰到白衣的男子身上的那一瞬間,卻被一片血紅色光輝瞬間遮住,隻看見空氣中一股震蕩,穿黑衣的人就無力地彈了出去,接著大口大口地吐血。
贏了?
贏了麼?
應當是贏了的吧,白衣的男子僅是臉色有些蒼白罷了,而穿黑衣的人的口罩上全是鮮血,想來一定吐了好多血吧。
亮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嘴巴全變得有些戰栗起來,此時來得太突兀了,原本他們就已然沒有任何生存的期望了,此時白衣的男子的戰勝,仿佛是幸運的女神突兀降臨一般,而身旁的燕子,盡管雙翅受傷了無法飛,也開心得蹦蹦跳跳的。
“你,你居然……居然自毀功力。”穿黑衣的人停停頓頓地說著,“我實在沒有意料到,你居然為了保住倆小子的性命,不顧一切自毀功力。”
“這倆人,對我有十分重大的意義,因此我一定得確保他們的安全,所有的一切仍舊是你太粗心了。”白衣的男子一點也沒有戰勝的喜色,說罷就漸漸地閉上了雙眼。
隻剩下一片寂靜了,穿黑衣的人此時奄奄一息,而白衣的男子調息了一片後,就又站立起來,慢慢地向前麵走著,目標就是不遠方的穿黑衣的人。
風吹來,刮起滾滾的灰塵,白衣的男子頓了頓,明顯皺起了他的眉。
這風實在來得太突兀了,亮趕忙順著白衣的男子的眼神看去,立刻傻了眼,穿黑衣的人後麵的鴉群,此時居然個個焦急得拍打著雙翅,直把天空搞得一片混亂。
拍打起來的灰塵,十分迅速地就擋住了所有人的視野,白衣的男子駐足凝望,此時全部的烏鴉居然全部集中在穿黑衣的人身後,把穿黑衣的人緊密地圈圍在其中。
不到片刻,烏鴉群就集中完畢,接著就拖起穿黑衣的人,直衝到天空,隻留下這幾個一副呆樣的人。
很長時間過後,一些不甘的聲響才淡然地傳過來:“你仍舊沒能殺掉我,一切全隻能怪我太粗心,下次再遇見你,肯定不會再次輸了,啊哈哈哈啊哈哈……”
白衣的男子沒有動,剛才的那一招第十式力量大得十分,自身又自毀了自己一百年的功力,待得穿黑衣的人離開後,就無力地癱倒在了地麵上,鮮血也由嘴角漸漸地溢出來。
不一會,亮和丫才察覺過來,趕忙奔上前去,扶住了白衣的男子。
風又微微地拂來,有些流離不知所蹤,一切全結束了,僅是有些蒼涼,的確是戰勝了。
手一觸碰到白衣的男子,一股暖流就傳遞過來,心裏立刻感到熱哄哄的,亮也漸漸的放寬心來,接著吞咽了一口的唾沫,用著十分崇拜的目光,望著麵前的俠士。
“做什麼?不要用你那一種目光看我。”白衣的男子明顯被望得有些不自在,打破了亮的花癡,一旁的丫則是瞅得一直在偷笑。
燕子剛才也是非同尋常狂躁,可是看主子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也就輕鬆不少,立刻就悲為喜,可愛地相互靠著在白衣的男子的肩上。
“沒有什麼啦!大叔,我是覺得你十分威武啦,你好厲害呀,居然三下兩下地就把那一個死鬼擊敗了。”亮一麵說著,一麵用手比劃,剛才的那一次決鬥,此時全還意猶未盡。
“你們這倆小滑頭,真是太古靈精怪了,看得我全有些害羞了。”白衣的男子有些尷尬地講道,和著用手摸摸後腦袋,剛才所遭受的疼痛,也被這倆小孩一鬧,立刻消失不見了。
“大叔,你叫作什麼啊,能告訴咱們麼?”丫眨眨大雙眼問道,麵色潮紅好像十分羞澀似的。
“嗯嗯,大叔你叫作什麼呢?”亮插嘴,也是一臉疑惑樣。
“大叔的名字現在還不可以和你們說,到時候你們就曉得啦。”白衣的男子用著十分十分悠閑的語調,就帶過去,和著又道,“咱們仍舊先離開此處吧。”
“真的麼?”亮第一個蹦跳起來,剛才的疑問也都忘了,馬上投進了白衣的男子的懷抱,白衣的男子一臉的無可奈何,這感情未免也聯係得太快了吧!
“是真的,是真的,大叔此時帶你們走吧。”白衣的男子被纏得十分沒辦法,趕忙地說道,瞧了瞧燕子後,就長袍一撒,全部天空就眨眼間破碎了,十分奇特的一揮,不要說是桃樹和桃花了,就是剛才打鬥時留下的廢墟地也全不見蹤跡了,而白衣的男子和著兩手一圈,瞬間就把倆人懷抱在了其中。
天空破裂的速度十分迅速,眨眼就全部破裂結束了,此時白衣的男子手剛一鬆,放出了亮和丫,亮趕忙抬頭看去,馬上心全涼了半段,因為此時的三人和一鳥,居然又站到了剛才的那條雨花階上。
難不成?自身又回來了原來的路?
一片細想,仍舊沒想出一個因此然來,但是白衣的男子接下去的話,十分迅速就幫亮解開了困惑。
“不用看了,有什麼好奇怪的。”白衣的男子淡然地說話,“這桃花方陣原本就屬於雨花階裏麵的一種幻境,僅僅是你們的功力實在太弱,瞧不出來罷了,此時打開了幻境,咱們當然再一次站在此處啦。”說罷,開懷大笑起來,一點也不給臉麵地譏笑著倆人。
亮馬上臉一紅,趕忙解釋道:“那個臭蓬萊山,就曉得欺負人,到此時又沒有使咱們學習怎麼禦劍,進了蓬萊山兩年,就是一直在跑啊跑啊的,每天就一直跑。”
丫沒有說什麼,該說的全被亮說罷了。
“之後你們就能曉得有什麼用處了。”燕子此時也插嘴了,“蓬萊山之人看重在劍術,而所說的禦劍的基本就是體格一定一定強悍,隻要你體格強悍了,劍術一學起來夜就沒有難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