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裳苦思一番,無果,放棄了對症下藥戰略。
“你叫什麼名字?”騷包男開口問。
“夫不朽。”姚裳微微低頭,狀似害羞地回答。
切,怎麼齊媽媽沒告訴你嗎?騷包男,你問我答很好玩是不是?
“怎麼,有‘夫’這個姓嗎?”騷包男又問。
“姓名由父母決定,父母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姚裳繼續低頭“害羞”。
我去,人口調查呀。
“抬起頭來。”騷包男的聲音在姚裳頭頂響起。
姚裳下意識往後退,卻被騷包男抓住手臂,拉向了騷包男的懷裏。
姚裳:……好經典,好狗血的片段。
姚裳微微笑著抬起頭,看向騷包男。
騷包男一愣,眼裏閃過一絲讚許。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這樣貌,嗯,還可以。(夫不朽的樣貌明明是很美的好吧!)
姚裳忍著糊他一臉血的衝動,輕輕動了動那隻被騷包男拉著的手臂,意思說我手有點兒疼了,你能不能放手。
騷包男放開姚裳,對她說:“我是尚家的三少爺尚鈺,現在我給你贖身,你趕快收拾東西跟我走。”
“是。”姚裳退了出來,心想著騷包男為什麼要給自己贖身,難道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要自己去做?
尚家三少的馬車上,姚裳與尚鈺麵對麵坐著,兩人沉默。
“尚少爺,請問為我贖身要讓我做什麼?”姚裳本著不懂就問的好學精神,問道。
尚鈺看了姚裳一眼,又看向別處,但姚裳仿佛從剛剛的那一眼中看到了“算計”二字。
難道是要把自己轉送給別人,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某種目的?
還是他在那個上有某種不為人知的怪癖?施虐還是受虐?
或是他要將自己訓練成一名間諜,去幫他收集敵人的秘密情報?
不要啊,自己隻是一個身家清白,神馬都不懂的黃花大閨女,那些個技能自己都不會啊。
“你在想什麼?”尚鈺一臉鄙視地看著姚裳。
額,自己該告訴他,我是猥瑣了,還是猥瑣了,還是猥瑣了。
算了,什麼都不說,你能把我怎麼著?
姚裳挑眉,瞪著尚鈺不說話。
尚鈺冷哼一聲,閉目養神去了。
馬車搖搖晃晃走了很久,在尚府前停了下來。
“下來。”尚鈺跳下馬車後,朝還在車裏的姚裳喊到。
姚裳聽到後,也下了馬車,看著麵前這座氣勢恢宏的府邸發愣。為什麼這尚府讓自己有種心慌的感覺?
“看什麼看,跟著本少爺進去。”尚鈺挑眉說道。
“哦。”姚裳回過神,埋頭跟著尚鈺走進尚府。
姚裳跟著尚鈺兜兜轉轉來到一處院子前。姚裳心慌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你進了這個院子,就往有光的屋子走,不要說話或是發出太大的動靜。”尚鈺吩咐道。
他這是不打算和自己一起進去了?
姚裳看看四周黑燈瞎火的,顫抖著問尚鈺說:“尚少爺不一起進去嗎?”
“嗯~”尚鈺尾音上挑。
“嗬嗬,那先我進去了。”姚裳幹笑幾聲,一步邁進了黑漆漆的院子。
姚裳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的動靜,心裏害怕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