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前麵不知誰的轎子擋著我們的道了。”
“莫管,我們繞道走吧。”
“是小姐。”
——待彩蝶轎子走後,擋道轎旁的丫鬟說道:“娘娘,對麵不知走來是誰?見到娘娘也不拜見,太失禮節了些。”
“哼,或許是剛進宮的哪位小主,看來,這後宮是越熱鬧了呢。”
“娘娘不擔心嗎?聽說尚書大人家的千金也入宮了呢。”
“有何可擔心?終不過是個黃毛丫頭罷了。怕是這尚書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要委屈了這為大小姐了。”
“娘娘……。”侍女還想說些什麼,女子打斷道:
“莫要再亂嚼舌根,小心被人聽了去,徒增些煩惱。回宮,。去會會那丫頭。”
“是。娘娘。”
——
不知何時,大雪已下了起來,在兩邊砌著紅磚的路上,有一頂華貴的轎子,向著皇後的住所走去。我在轎中悶得慌,用手掀起簾子。呀,又下雪了。我不禁感慨道,這雪下的真大,看來明年定會有個好收成。放下簾子,想起父親臨走前對我的囑咐。
丞相府內
大廳上,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大廳上方,這中年男子便是上官雨。廳中坐著一十六七歲的少女。一雙纖手皓膚如玉,頭發烏黑,綰著飛天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花,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麵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向上彎,帶著點哀愁的笑意。整個麵龐細致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薄煙紗小襖,銀紋繡百蝶度花裙。堂上的中年男子對女子說道:“彩蝶,不多時日我將要把你送入宮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女子心中一驚,眉頭緊皺“父親,女兒不願,女兒隻願終身伴您左右,我……。”
“夠了。”堂上的中年男子厲聲打斷“彩蝶,你應當知道,這自古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斷不可任性妄為。何況如今朝堂上各方勢力都在暗中勾結。早年,我得到一瓷器,相傳,這瓷器能打開一座寶庫,得到神明的庇佑,直登皇位,可惜我卻沒能解開它的奧秘。如今皇上怕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想把我這寶物拿了去。不過皇上已到中年,身體漸漸衰落,正堂不穩。怕是這江山遲早易主。我讓你進宮,是希望你能做上皇後的位置,如是天下大亂起來,咱家必定成為眾始至終,你也好有個安身之所。”
上官羽看向彩蝶的臉,緩緩說道:“你真像極了你的母親,可惜她命薄,大概是上天妒忌,早早便將她帶走。”我娘在我未記事時,生染重病,早早去世,父親也是個難得的癡情種,娘走後,他也從未娶一房小妾,對我也是寵愛有加。
“父親,娘在天之靈若是知道你對她這般用情,定會的感動萬分。女兒……去就是了。”我低頭答道。
“彩蝶,宮中險惡,你定要萬事小心。”
“父親,您說您得到一方瓷器,不知這瓷器是何物?您將它放在哪了?”
“這瓷器是一樽青花瓷,至於放在何處,到時會告訴你的。”
“父親莫怪,女兒也是一時好奇罷了。”
“沒什麼事,你就退下吧。”
“是,父親,女兒告退。”
—— 石亭中,一妙齡女子坐在石桌上,單手托著腦袋沉思,此人就是上官彩蝶。
“小姐,你在思索些什麼?”一旁的丫鬟心兒問道。心兒是我與父親在一次出府遊玩時,我無意間看到一小女孩孤零零的坐在路旁,渾身髒兮兮的,衣衫破爛不堪,我見她實屬可憐,便央求父親將她帶回做我的貼身丫鬟,也好做我的玩伴解乏。父親耐不過,隻好答應此事。心兒與我一同長大,雖為主仆,卻情同姐妹。
“沒什麼。”我緩過神來答道,“心兒,不多時日我將要入宮去,你可願意跟隨我一同進宮?”不想心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去哪,心兒跟隨到哪。”
“你跪我作甚?快起身來。”我有些惱怒的說道。
“小姐,奴才8歲便跟在你身邊。心兒發過誓,今生跟隨小姐,除非小姐將我殺了,不然,奴才致死跟隨小姐。”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苦笑;“心兒,這宮中不比丞相府,等級森嚴,後宮人人爾虞我詐,稍不留神就會丟了性命。如此,你還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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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章,馬上要收假了,所以以後就倆天一章,星期六星期天倆章,望多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