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眼前男子的厲害,三人說了句:“算你狠,走著瞧,哼。”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見那三人已走,周圍的人都散了,阿佑上前扶起女子。
“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拿出懷中的手絹擦幹眼淚,女子一臉感激地對阿佑說道。
“風慕,你說,那女的下一句會不會說要以身相許。”殘音猜測道。
“有可能。”風慕一本正經地回道。
“不用謝,下次上街小心點。”阿佑笑了笑道。
“那小女子先告辭一步,爹娘還在家裏等著呢。”說完,女子走了。
見此,殘音朝天翻了個白眼。
“可以走了吧。”明天弦走到阿佑身後無奈地問道。
“呃,公子,對不起。”阿佑一臉愧疚道。
“唉,早知道就帶阿佐出來了,他就不會多管閑事。”明天弦口氣裏充滿了懊悔。
“別啊,公子。”阿佑一臉著急。
“走吧。”明天弦歎了口氣道。
“是,公子。”阿佑立馬跟在明天弦身後。
二人經過殘音和風慕身旁時,聽見殘音開口說了句:“傻子。”
“你罵誰呢?”阿佑一聽,生氣地質問道。
“你啊。”殘音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你,你……”阿佑啞口無言。
“請問姑娘為何罵人?”明天弦走上前問道。
“因為你們傻啊,被人偷了東西都不知道。”聽見殘音此話,阿佑立刻伸手摸向腰間,果然……
“公子,錢袋不見了。”阿佑明白了,方才那女子和那三人是一夥的,自己上當了。
“多謝姑娘相告,在下想請姑娘吃飯,以作答謝,不知意下如何?”明天弦看見殘音身後的風慕,見此女子能讓寧天峰當屬下,自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便問道。
“可以啊,有人請客不吃才是傻子,走吧。”殘音一點也不客氣,抬腳就往前方酒樓去,風慕默默地跟在後麵,明天弦二人也跟上,大家一起前往酒樓——楓緣酒家。
楓緣酒家,大堂裏。
“小二,把你們這裏最好最貴的菜全部拿上來,你應該不會建議的吧?”點完菜後殘音看向明天弦道。
“不介意,姑娘高興就好。”明天弦淺笑道。
“當然不介意了,這家酒樓本來就是公子名下的產業。”阿佑站在一旁嘀咕道。
聽到阿佑的話,殘音嘴角抽了抽,明天弦淺笑不語,風慕站在一旁不吭聲。
“明天弦!”大門處突傳來一叫聲。
看見走向自己的拓跋影夢,明天弦疑問道:“姑娘認識在下?”
“認識,我是拓跋影夢,這是我哥,拓跋弘烈。”拓跋影夢指著身後的拓跋弘烈說道。
“風慕,瞧這姑娘的神色,似乎,對這位明少莊主有覬覦之意啊。”殘音一臉玩味地對風慕輕聲說道。
“姑娘,你……”見拓跋影夢坐在身旁,明天弦很是詫異。
“明天弦,我喜歡你。”拓跋影夢膽子真大。
‘噗’殘音一口把剛剛喝的茶給噴出來了。
“咳咳,那個,我先走了,不妨礙你們兩個了。”說罷,殘音抹了一把嘴,叫上風慕走了。
“拓跋姑娘,在下突然想起又要是要辦,先行告辭,後會有期。”說完也帶上阿佑走了。
“哎,明天弦…。哼”拓跋影夢生氣地跺了跺腳。
拓跋弘烈站在一旁嘲諷地勾起了嘴角。
漆黑的天空似野獸張開了大口,一輪弦月懸掛半空,幾顆星星點綴於其中,倒是像一副別有風韻的畫。
“沒想到梁上君子竟是拓跋國的皇子,皇子和公主、明蘭山莊的少莊主,這個武林大會還真熱鬧啊。”殘音躺在樹梢上,拿著酒壺喝了一口,喃喃道。
“喂,你要不要來一口?”殘音低頭對樹下練劍的風慕道。
“不用了,過幾天就是初六了,我要好生練練武了,以防萬一。”風慕收了劍,喘了口氣道。
“哦,練習什麼?我們又不是去爭奪武林盟主的。”殘音慵懶地不以為然道。
“是了,你風殘音哪用得著練習啊,武林人士到時都彙聚一堂,難免會生波折,還是謹慎點好。”風慕起身飛上樹梢,坐在殘音身旁道。
“嗬嗬。”殘音但笑不語,又喝了一口酒,抬頭看向天空。
風慕也抬頭看向天空,難得有著放鬆的時候,總有種感覺,似乎武林大會以後,便再難有這般閑暇時刻了……
君子樓,二樓雅間。
“看來不用調查那二人的身份了,隻是被那拓跋影夢一攪和,竟沒問出那女子的身份,唉。”明天弦看著窗外的弦月,口氣裏滿是遺憾之意。
“少莊主如果想知道那女子的身份,阿佑可去調查。”阿佑站在身後道。
“不用了,武林大會便可知曉。”明天弦抬頭看向窗外,心裏不知為何有股不安。
這次武林大會後,是福是禍,終究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