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依然是他大爺的幫一點小忙,其餘就是我伺候著他。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候,他坐在床上,臉色黑得就像包公,手上抓著我剛買的藥。我走到他麵前,“嘿,去洗澡吧。”他一把抓過我將我甩到床上,即使床是軟的,但他的力道將我弄得很疼,我握著手腕,“你幹嘛啊?”他俯下生來,將那瓶藥遞到眼前:“我幹嘛,你自己說這是什麼?”“有中文啊,你看不懂啊?”我滿不在乎,在我的概念裏,他和我一樣認識到了,我們遲早會離婚,有孩子就是麻煩。
但是似乎我理解錯了,因為。。。洛神一臉憂傷:“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心?就那麼不相信我。”他升起右掌,似乎要扇我,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但是久久沒有落下。他站了起來,然後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砰’的一聲巨響,門又關上了。我感到一陣失落,躺在床上一陣發呆。
迷迷糊糊睡著了,但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我搖了搖頭,還未清醒,摸摸索索的找了一會兒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都十二點多了,是洛神打來的,這人想幹嘛啊,還讓不讓人活啊,哀嚎了一聲還是接起了電話:“喂。。。”“是嫂子嗎?我是莫俊,上次你和晝熙結婚時候我們見過的。”“哦,不記得了,有事嗎?”那邊的人似乎頓了一下,“晝熙出了車禍,快點過來,我在xx醫院。”我心裏戈登一下。掛了手機,我拿上錢包就跑了出去,洛神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一路上,我手腳冰涼的不停祈禱,這剛結婚呢我可不想守寡。出租車司機被我催的一個勁地安慰我,我特想說;大哥您這安慰不管用,我老公在醫院躺著呢。後來轉念一想,人家也是好心,於是強烈的使自己鎮定下來。
終於到了醫院,我甩出一百就下了車,平時我可舍不得。到了醫院盲目的找了一會,才想起我還不知道他在哪裏呢,於是掏出手機打電話,好在出門時候手機隨手帶上了。電話接通,還是那個莫俊的聲音,其實我多希望是洛神接的,即使他告訴我隻是一個笑話也無所謂。
“嫂子,我們在七樓手術室外麵,你過來吧。”我掛斷電話,吸了口氣,上樓。很快的我就見到了那個莫俊,挺文氣的一青年,但是和洛神玩得來的估計都是衣冠禽獸。他迎了上來:“嫂子。”滿臉的擔憂,我此時希望他還是像在我們婚禮上一樣嬉皮笑臉,但是他滿臉的沉重。“怎麼回事?”“今天晝熙找我喝酒,後來我們分開之後各自回家,後來我就接到警察電話,說晝熙出車禍了,與一輛卡車相撞。”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這情況不會真要守寡吧。
等了很久,手術室的燈終於暗了,醫生出來,我一把抓住醫生的白大褂:“醫生,我丈夫怎麼樣?”醫生摘下口罩,“不礙事,好在安全氣囊即時彈出了,就是傷到了腳上,會有一段時間不方便。”我一聽沒事,長舒了口氣。洛神被推出了手術時,看到前幾個小時還和我吵架的人,這時候躺在病床上,我心裏一陣唏噓,真是人生無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