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風國都城雲天的管道中,有一條東西貫穿整個王國的大動脈,是王國最主要的貿易路線,有著‘黃金道路’之稱。離國都東二十裏處,有一個規模甚大的客棧,名為‘入天驛站’。是由風國最大的皇商端木家經營的。是國都雲天附近的最後一個驛站。每一個來到這裏的商隊都會在這裏稍作休整,再進入雲天。
夕陽西下之時,從官道東麵駛來了一輛精致、大氣的馬車。在數十騎的護衛的陪同下,馳進了客棧前的大院中。
這是一輛有四匹高大的白色的駿馬駕馭的精致的馬車。車廂是有上等的雲杉木做成的,陰刻著各種各樣的雲雷圖案。若是仔細的一看,就知道這絕不是一般的圖案,而是一種巧妙的符籙。是高手打造的東西,將光係魔法的力量轉嫁在車廂之上。一看便知價格不菲,皆非一般人家可以擁有的。而且這輛馬車的後邊還帶著同樣的兩匹雄峻的大馬,顯然是長途奔走的。
這些護衛都是清一色的家將的打扮。個個看起來都是氣勢不凡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均是來頭不小的人物。厲害的家將,華貴特別的馬車,這對人馬的絕不是一般的大戶人家。
“咦!”打頭的家將銳利的眼睛掃了一眼空空蕩蕩的院子,不由得身子一停,頓時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猛然拉回了坐騎,對著後買的呢同伴打出了警戒的手勢。
後麵的以為中年的騎士,同樣注意到了這兒怪異的情況。一邊打馬上前,一邊大聲的對著眾人吩咐道。“大家小心些。這裏有些奇怪。平常都是熱熱鬧鬧的,今天怎麼一個人也沒有?”說著,就來到了馬車旁,附身在車窗邊同主人低聲的交談些什麼。
也難怪他們會起疑心,這時已是黃昏之時,平常這個時候這裏肯定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時刻。可現在,環顧大道前後,沒有任何人的出現,除了他們這對人馬,連個人影也看不見。而他們到這裏以後,驛站中根本就沒有人來迎接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已經被廢棄了的驛站一般。這裏完全沒有了黃金大道和入天驛站的風采。讓人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道路。
但地上的車轍印卻是並不陳舊,一看便知不久以前這裏還有很多人。那麼隻有一個原因了,有人在這裏設下了圈套,等著他們入網呢。
中年騎士直起了身,沉聲命令道:“離開這裏!”話音未落,一聲長嘯驚起了一陣陣的震蕩。無數的人影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但陷入重圍的獵物,並未顯出驚慌失措。僅僅在他們出現之時閃過了一絲驚訝。然後便沉著的抽出了身上佩戴的劍,緩緩的向馬車靠近,形成了一個圓圈,將那華麗的馬車圍在中心。一副誓死保衛馬車中人的樣子。
而那馬車裏的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露麵,連聲音都沒有。好似根本就不知道有危險降臨一般。
這些護衛的一舉一動都表現出所受過的良好訓練,而且這些他們所站的位置,也是經過了演練,處處都站著上風。讓出現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包圍圈裂開了一個口子。從中走出了一個雄健偉岸的男人。“不愧是公孫世家的人,應變能力果然非一般人。”出來的人站定在公孫家將派出的陣形前,撫掌大笑的說道。
公孫家的那個中年騎士看來是這隊家將的首領。看到這人出來,眼中閃過一分憤怒。大聲的說道:“爾等何人?為何要阻攔公孫家的馬車?”
“為什麼?”那男人剛剛還溫和的眼睛突然一冷,緩緩的掃過眼前的幾個公孫家的家將。感到那人眼中的寒流,被掃過的人都輕輕的一顫,暗暗吃驚這人的氣勢。“問我問題?你還不夠分量!把你的主人叫來還差不多!”男人的眼中帶著濃濃的輕蔑,冷冷的說道。
中年騎士先並無反應,可聽到他侮辱主人,臉色一沉。說道:“要見我們家主,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們家主豈是隨便冒出來的阿貓阿狗就能見得?”
“很好!很有膽量!”那男人雙手一拍,“既然如此!那我們隻好自己去請了!”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四麵包圍的武士一起舞動手中的武器,朝著那慢車衝了過去。公孫家的家將並未回擊,而是齊齊的朝馬車後退了一步,防禦圈又縮小了些。
圍攻的武士正要繼續衝向前去,變故突生。從那馬車的車身上爆出了無數的亮光,在空中彙聚成一個個美麗的光球,飄浮在馬車四周。
“啊!這時什麼?”所有攻擊的武士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查看著這突來的變故。然後見識廣的人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那倒是光係的法術?”感覺到不秒的人立馬向那公孫家的防禦圈快速的靠近,試圖幾次逃避光球的攻擊。但為時已晚,光球猛的爆出一束束的光芒,快速的的向四周激射而出,如一道道光明的洪波,把每一個涉及到的人淹沒、吞噬。
當光球撞到敵人的身上的時候,就會爆出極亮的光芒,然後連帶著人一起消失在在這亮光中,場上的亮度讓所有的人都睜不開眼。當場麵恢複正常的時候,包圍圈已經消失,隻剩下了十八個人。
“光舞車!果然厲害。”來人的首領並不意外,感歎的說道。
而此時,公孫家的那些家將看到,還剩下的人,心中泛起驚奇。從來都沒有敵人在這光明之舞的攻擊下存活下來。看來真正的戰鬥這才開始。所有的家將並沒有因為敵人的減少而麵露喜色。
果不其然,剩下的十八個敵人開始了攻擊。這些人一出世,立刻讓人手站在上風的公孫家將們感到一陣陣的心寒。因為他們的實力,和剛才圍攻的人群可以說是天和地的區別。
特別是站在這首領麵前的兩個公孫家的家將,兩人聯手居然也擋不住他幾下的攻擊。轉眼間二人便被那帶著無盡的威力的大劍砍斷了手中的長劍。兩人的胸前都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飛濺。慘叫聲和著熱血一並從口中並出,立時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