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點,雲熙並未注意到。
“噢。”雲熙滿不在乎地搪塞。你說不唱就不唱,那我多沒麵子?
有些緣分或許上天早已注定,隻是當事人尚未領悟。本是無意間的一首歌,誰曾想,卻是入駐進二人的心裏。隻是到那時,那個唱歌的人換成了他。
許是未緩解一下適才的尷尬,蕭佑開口,“本王給你的藥用了嗎?”
“沒。”這一聲,回答地幹脆。
蕭佑聞言,眉間卻是出現了淡淡的折痕,“斷玉膏的消腫效果是極好的,你用了之後,不會留下痕跡。”身為一個女子,即便是如她這般,也會很注重外貌的吧!雖然,他這次,似乎……
嗬嗬噠,她還真不好意思勞煩他老人家操心了,他身上有毒,她怕用了他給的藥之後,會被傳染。
“若是沒什麼事,小的就先行告退了。”某女公式化地鞠了一個躬,身體未轉,腳上卻是去意明顯。
她怎麼感覺今天這個妖孽這麼囉,看那樣子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應該是很高冷的。怎麼既提醒她做這個,又讓她做那個,真是,她都要懷疑他被人附體,轉性了!
“你,”到了嘴邊的訓斥語句,卻是咽了下去,蕭佑頓了頓,道:“話既說到這個份上,那本王也就不妨再提醒你幾句,做人,有時候,還是要收斂些。這個旌德縣,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太平。”
這個小縣城,看似平定無波,實則,暗潮洶湧。這一切,不過都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雲熙聞言,唇角微勾,水眸瀲灩,褪下表麵的吊兒郎當,卻是道:“小的隻是一介書生,這些彎彎繞繞,小的不懂,也不想懂。小的眼界很小,看到的隻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所以,還請王爺放心。”
說完,卻是就此離開。
獨善其身,這個道理,她自然懂得,但是,這並不但表,當觸犯底線後,她會一味承受而不懂得反抗。她隻是想平平凡凡簡簡單單地過日子,僅此而已。至於其他事,她並不想摻和進來。
蕭佑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卻是沒再說什麼。
他知道她聽進去了,但是,他也明白,若是有些事真的涉及至她的底線,她亦不會善罷甘休。隻是,女人,你已入局,縱然你想明哲保身,但,入局之人,又豈是說離就能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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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連續兩個星期的,年糕已無顏再見江東父老了……
噗,這兩個星期實在是太忙了,又要考試,還要競賽的,所以……請親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