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晴,一個神經大條,喜歡嚐試別人沒做過的事,有嚴重潔癖的高二學生,我喜歡看恐怖片,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就一個字:刺激!額,是兩個字。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有點生氣,因為我的父母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給我原來的學校遞了退學書,另給我安排了一所學校:承蓓中學。說是培養祖國的花骨朵,我呸,為了閨蜜,我一定要和壞勢力鬥爭到底!
“你們這是侵犯我的知情權,是犯法的,如果回頭是岸,還有的救,還是能得到寬恕的!”瞧,我連政治都用上了,可是爸媽的回答……
“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我是你老子你就得聽我的,現在你想去承蓓中學就去,不想去也得去,不然就斷你的零花錢!”爸爸帶著他那在軍隊裏練出來的嗓音,對我大聲的吼著。
“那麼大聲幹什麼,孩子也不小了,也要麵子的,你這個做爸的更要尊重孩子的權利!”我媽媽顯得很溫柔很正義,雍容華貴的氣質讓我在心裏想著:媽,原來你也有這麼善解人意的時候。
想歸想,不過我可沒打算說出來,記得三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媽看了一本書,書名叫《淡定的女人最優雅》,結果就說自己要改變嘮叨的毛病,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有一次和閨蜜去嘉年華瘋,回來的比較晚,我媽就暴露了,扯開嗓子嘮叨:“你看看,你看看,都幾點了!”還把手腕放到眼前,發現自己手腕上沒表的時候愣住了,顯得很尷尬,久久不出聲,我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媽,你手腕上沒表。”看著我媽那投過來的殺人的目光我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哈哈說:“您繼續您繼續。”
“繼續什麼?”媽媽挑眉問,那樣子…。怎麼說呢
我看著她那表情,心裏更小心,就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去打開她那獅子吼的鑰匙:“媽,我錯了,你繼續罵我吧,繼續吼我吧,我聽著,我一定改”我是專挑自己的毛病說啊,不過好像忘了那本《淡定的女人最優雅》,還有媽媽那堅定的眼神。
“我吼你了嗎?”媽媽雙眼一眯,很危險的問。
“吼了啊。”我則撓撓頭,很白癡的回了一句
結果……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回到正題,聽了我媽的話,我把手背後,在自己的手腕上掐了一把,硬是疼出了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說:“爸,爸,聽聽,聽聽,媽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要讓我去那個什麼承蓓中學了吧,您要尊重我的選擇。”
“……”我爸陷入沉思中。
我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眼神,不過,心裏卻樂開了花:苦肉計就快奏效,革命就快成功!
“其實吧……”我媽的聲音響了。
“嗯嗯嗯。”我希冀地點著頭。
結果……
我媽看了我一眼,在我希冀的眼神中悠悠的開口:“其實吧,去不去都無所謂……”
“嗯嗯嗯。”我狠狠地點著頭。
“但是……”媽媽突然來了一個轉折,“你真的有必要換一個環境,你看看,你看看,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在一起變成什麼樣子了,啊,媽雖然很優雅,但為了你好,你媽我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那就是讓你轉學,不管你願與不願,都去定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事先聲明,抗議無效。”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拔涼拔涼的。
最後,我還是妥協了。
不過,我也為自己爭得了最後的權利:分居。
本來並沒有過這種想法,但是自從有了這個身份後,不得不分居。那樣做起事來很方便
小小地透露一下,我的身份是相當於茅山道士的那種,這個身份很拉風吧。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多數人所不相信的鬼怪之類的闖入了我的生活,。
這一切都是從那件事開始……
從懂事起,我的潛意識中就害怕鬼,老聽大人們講,一做錯事,就總有“鬼來啦,專吃犯錯,不聽話的小孩子。”
然後就變得很聽話,其實也不知道有什麼可怕的,對於鬼怪之類的,更多的是好奇,隨著看恐怖片,我對於靈異的事越來越感興趣,想當警察,偵探,因此有點迷柯南和福爾摩斯。
這個暑假的一天,我應邀來到嘉年華,不過來得有點早,死黨一個也沒來,隻好等,這時
“孩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有一道金光從天靈蓋射出來,維護世界和平就靠你了,這是正式的茅山法術和少林寺失傳已久的易筋經心法,看與你有緣,就十塊錢賣給你吧!”一個髒兮兮瘦小的老頭揚著他手中的書對我說道。
我一下子呆住了,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沒過幾分鍾,我的頭上垂下三條黑線,老人說的話,是挺熟,不過被改版了,而且也不全《如來神掌》變成了《茅山法術》和《易筋經心法》,我去,這一切都這麼順理成章。但,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李晴啊!
“我靠,大爺你這一套已經有人用過了,而且,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早就不興這玩意了,還是換一條路吧,人家碰瓷也講究技術哩,要不您回家再練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