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放奸計得逞,誰叫剛剛這臭家夥不問她意願,擅作主張,害得她,咳咳,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不懲罰懲罰是絕對的虧損。
看著安至貫的可愛憋屈的小模樣,心情開朗,一下子撲倒小綿羊,捧著俊臉,條件反射一般的在那白皙不見毛孔的臉蛋上,‘吧唧’一口。
“娘子你真好,至貫還要親親……”
隻見小綿羊白皙的小臉蛋上,染上了一圈的紅暈,絞著衣角,很是羞澀的小模樣。
“咳咳!”
雪放立馬立妻綱,坐直了身子,一番威嚴,自掃而出。
“愛妻第一條是什麼!”
“……娘子的話,就是……聖旨。”
“愛妻第二條呢!”
“嗯……娘子不想做的事情,至貫要全全攬下。”
“咳咳,所以呢!”
“所以娘子不想親至貫,那至貫攬下好了。”
說罷,狡黠的小綿羊,漂亮的眼眸一閃而過的精光,待的雪放回過神來,隻見小綿羊驚慌失措的紅唇,狠狠的啃咬著自己的嬌嫩的唇吻,雪放不由得疼的呲牙咧嘴,但剛剛有所動作,就被一個溫暖濕潤的紅唇,全全的包裹住。不由得她動彈。
蠢‘狼’,雪放心中不由的抱怨,這家夥,真知道什麼是吻不?
人人都說‘色狼’‘色狼’,怎麼她現在覺得,狼不止不色,不凶殘,還很蠢很純,很笨呢!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教訓他,而且,男女朋友兩人之間接吻本來就是天經地義,雖然對於眼前人的長相沒的挑剔,卻也有絲的抗拒,心裏麵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覺。第一夜,她和安至貫,她點燃了他,卻絕對沒有碰觸,那惹人采摘的紅唇……
許久……
直到蠢笨如小狼因為不會換氣,差點窒息而亡,終於不舍的放開了那已經被他親的露出絲絲血跡的紅唇,心裏暗語,好像太忘我了,太粗暴了,安至貫心中不由得對自己的所為很是愧疚。看著雪放的眼神,也帶著抱歉。
雪放則是不甚在意的,食指輕輕的碰觸,柔軟的小舌頭,緩緩的濕潤著破了皮的紅唇。淡淡的血腥味嗆入肺腑。
安至貫則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感覺,尿,更急了。
“你是相公,應該的。”
自安至貫吻她,她就感覺帳篷內有種奇怪的氣氛在膨脹,那種不是很熟悉的哀傷的氣息,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細細猜想,也能猜到了個七八九十,所以順水推舟,徹底的斷絕了某某某的綺念,雖然不知道衛祈風什麼時候喜歡她,不過,二十一世紀來的人,自是知道,近親結婚的危害,更何況,她的血液,就流淌著他的鮮血……
“至貫,我們現在要逃跑,不要大大咧咧的,謹慎謹慎!哼哼,聽到沒有!”
威脅加恐嚇,小綿羊不住的點腦袋。
“真的懂嗎?”
懷疑的眼神,小綿羊則是大丈夫一般的拍拍沒有幾頭肌的白皙的胸脯,一副‘看我的’的表情。
“哎,懂了懂了,最怕的是,到了最後,還是半點不懂……”
無奈的歎息,雪放已經拉扯著安至貫,光明正大的步出三日未出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