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深人靜,在一條基本上已經沒有了行人的一條路上,行駛著一輛公共汽車。
公共汽車上沒坐多少人,隻有五六個乘客和司機在這十分寂靜的氣氛下往目的地駛去。
這時,一名身穿西裝服飾的中年男人哀歎道:“唉!每天都這麼晚才下班,這樣枯燥乏味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這個中年男子名叫白淩夜,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日子,至今還是一個人。
公共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到了有一個車站牌的路段,停了下來,然後,白淩夜從公共汽車上走了下來,發現在車站牌旁邊的座椅後麵的一顆樹上竟然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滿頭長發遮住了臉龐的女人吊在樹上。
這將白淩夜下了一跳,趕緊離開了這裏……
第二天深夜,白淩夜下了班,如往常一樣坐上了公共汽車回家,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深夜發生的事情,一路上在車上思索著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公共汽車快到了昨天那個地方,白淩夜刻意的注意了一下座椅後麵的那棵樹上。
那棵樹上和昨天一樣,吊著一個女人。
這時白淩夜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車上的人除了司機在專心致誌的開車之外,要不在打盹兒,要不坐在座位上看書,要不就是和白淩夜一樣隔著窗戶看著外麵。心裏納悶道:難道沒有人注意到座椅後麵的那棵樹嗎?
正當白淩夜思考時,公共汽車停了下來,然後他走下了車,趕緊離開了這裏。
白淩夜離開了之後,座椅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衣服,滿頭長發遮住了臉龐的女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他怎麼一看到我,就像丟了魂似的跑掉了?”
之後一連好幾天,每天深夜白淩夜乘坐公共汽車到那裏後,總是能夠看到座椅後麵那棵樹上吊著的女人。
到了今天,白淩夜在公共汽車上思考了好長一段時間,到了那裏後,終於鼓足勇氣,向座椅後麵的那棵樹走去,想要過去一探究竟。
正當白淩夜靠近座椅,他眼前的景象竟然發生了變化。
座椅後麵那棵樹上吊著的女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女人出現在坐椅上,低垂著頭,安靜的坐在座椅上。
臥槽!難道是我眼花了?不太可能吧?就算是,我這幾天全都眼花啦?賊雞兒的詭異。白淩夜心裏驚訝道。
不過,看這個女人坐在這裏,是在等車麼?我剛剛做的已經是末班車了啊,算了,我還是去搭個話吧。
白淩夜思索了一會兒,找到那個座椅上女人的麵前,問道:“喂,這位小姐,你坐在這裏幹什麼?是在等車麼?”
“嗯……”女人用微弱的聲音回應道。
“可剛剛的車已經是末班車了呀!”白淩夜追問道。
“哦…請問首班車是幾點?”這時女人抬起了頭,將臉顯露了出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白淩夜問道。
“首…首班車是五點。”白淩夜被女人這一舉動,臉有些微紅,緊張的說道。
“哦,謝謝,我知道了。”女人說完,頭又往下微微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