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帶著一絲寒意迎麵撲來,風中含著一股微帶甜味的清香,使人不禁長長地呼吸了一下,好香!
明亮的月光下,小路兩旁的兩棵桂花樹開滿白色的小花朵,花壇中的菊花也綻開,紅、黃、白三種顏色的花朵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有些夢幻。
又一陣微風吹過,帶來另一種香味,說不出是什麼花的香氣,似乎在瞬間彌漫了整個世界。
楊逸雲卻急忙上前麵對大門恭敬地說;“逸雲恭迎生物王國雲國王、王後、兩位攝政王及眾位親王大駕!”
“哪敢勞駕星主親自出迎,我夫妻可真萬幸!”清脆、美妙的柔聲中充滿著笑意,使人感到一絲溫和。
雲禦風夫婦依然是一身純白衣裳出現在月光之下,身後是左右攝政王狐淩劍、水淩誌,百花王國三位宰相,雲氏夫婦的隨身侍衛和他們的兒女,生物王國的一些親王,如此“強大”的“陣勢”真的有些反常的意味。
雲禦風那精銳的目光一閃而過,他突然明白愛妻帶著大隊人馬前來之意,他眼中帶著笑意說;“各位不必如此客氣,今晚能參加你侄女文定之禮的盛會,是我雲某夫妻的榮幸!紅花、綠葉!”
紅花和綠葉雙手各捧上一個錦盒,恭敬地遞給不知所以的絕殺和楊少玉後,雲禦風才微笑著說明:“此乃我妻所挑的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楊逸雲恭敬地代侄女謝過盛意,李翠玉卻打趣著說:“逸雲你別怪你和白氏結婚時我沒送你什麼禮物,因為你們本身就已經是大富人一個,要什麼有什麼。再說少玉是你的侄女,也算是我們的後輩,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多少也得拿點出來,否則後輩們可不允許哦。”
一旁的白思湘溫柔一笑,移動蓮步走到楊逸雲身邊,楊逸雲深情地牽起她的手,兩夫妻相視一笑後竦手請客人入廳就坐。
李翠玉很是注意絕殺和楊少玉的朋友陸仙鳳,似乎很是關心他們的身世與家境,溫和地問著,他們也基於“長輩”的麵子而回答。
楊逸雲似乎不以為怪地和白思湘低聲說說笑笑。
李翠玉突然轉首對水淩誌一笑道:“義兄,我忽然想起一種‘滴血認親’法,以我生物王國的靈氣及凡人所說的血緣關係結合,能保證萬無一失,你認為如何?表兄的看法呢?”
狐淩劍微一皺劍眉:“小妹,你還是認為揭開謎底為好嗎?你這又是何苦,對於他們都無好處的。”
倒是白思湘不讚成他的說法,搖搖頭道:“左攝政王,原諒白氏多嘴,白氏倒認為這件事不可不讓他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不公平的!他們血脈中流有我族民的血脈和靈氣,我身為族長必須讓我的子民回去,認祖歸宗!”
“私心?”狐淩劍微笑著問。
白思湘淡然一笑,不堪不卑地回答:“於公於私都是一樣!就請兩位攝政王成全白氏的一片私心!”
狐淩劍啞然失笑了:“風都答應了,誌,你的意思呢?”
水淩誌俊美的臉上全是溺愛的柔情,對於義妹所說的一切他都不反對:“他們會相信這一切嗎?”
李翠玉很是天真地一笑,轉眼對陸仙鳳說:“陸仙鳳,你相信命運和緣份嗎?”她親切地握住陸仙鳳的手,“告訴我。”
陸仙鳳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卻有點明白此事必然與她有關:“我相信命運之說,也相信緣份!”
“那你相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嗎?”李翠玉依然淡笑著問。
“有一半!”陸仙鳳感覺上對於這位美豔、高雅的年輕女子有種崇敬的心理,“世上有許多的事科學是解不開的,所以我相信有異度空間的存在,也就有所謂的‘神’的存在!”
李翠玉意示紅花端來半盆清水,放在桌上,她淡笑了一下,玉手輕輕地撥動清水:“陸仙鳳,來!抬起手來!”
她抓過陸仙鳳的手,在陸仙鳳還不明就裏時手指突然輕微一痛,一滴鮮紅的血滴進清水中,卻凝而不散。
李翠玉用手輕輕地撫摸了她的傷口一下,放開手時已不見傷口,使陸仙鳳疑是在夢中。
水淩誌伸出右手搭在水盆邊上,輕輕念動咒語,那滴鮮血似乎有所感應地在清水中顫動著,水淩誌放開手朝李翠玉點頭說:“不錯!”
李翠玉笑了笑:“逸雲,你叫這幾位年輕人也都滴一滴血在這清水中,少傑也要,一個一個來!”
楊少傑好奇地問:“這就是中國古代史上所謂的‘滴血認親’法嗎?”
楊少傑搶著換來,一滴血滴入清水之中卻溶化在水中,他可不解了:“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血為什麼就不會溶化掉?”
“她的血是‘血母’,隻要有一滴血與她的血有血緣關係,就會相互吸引,而其它的血根本就無存在的機會,就算是血型相同也一樣!”李翠玉用手撥動一下水,那滴血依然凝而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