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絕暗諷刺看了餘賽花腿間橫流雜亂的白液一眼,“你剛才償了多少個男人?這麼肮髒的身子,也配碰我?別說我不喜歡女人,就算我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一個****蕩婦!”
“我是被逼的!”餘賽花指了指自己滿身的青紫,“這些痕跡你沒看到嗎?”
“被逼?”殷絕暗一臉好笑的表情,“我剛才在柴房外,可聽到了你肆無忌憚的****!”
“我……”餘賽花咬了咬下唇,“我疼,才會叫出聲。”若不裝著在那幫****自己的惡魔身下祥裝愉悅,自己此刻恐怕已經被折磨得四肢不全。
“得了吧。”殷絕暗嗤笑一聲,“你那惡心的身子早已經千人枕萬人壓,再多讓幾個男人壓一下,又何妨?”
“你!”餘賽花瞠地瞪大眼,氣得一巴掌甩向殷絕暗,殷絕暗在餘賽花打到他之前捉住她的手腕,“想打我?你不配。”
餘賽花頹然地退開身,她強忍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既然你那麼討厭我,那麼看不起我,為何又要救我?”
“再怎麼樣,你也是我的師妹。你若命喪盟主府,我怎麼對你爹,我師父交待?”
我倒寧可在你來救我之前,就死去,也好過讓你看到幾個男人壓在我身上的難堪。天知道我有多難堪,還要祥裝堅強,裝作不在意,我的屈辱,師兄你可明白?
餘賽花一整心緒,壓下心底的滄桑,換上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我早知道你會來救我,故意讓你看看男歡女愛是何等舒暢!總比得過男人與男人的肮髒戲碼!你說我千人枕、萬人壓,難道你身邊那個男妓淨初就不是嗎?”
啪!殷絕暗反手一個耳光甩在餘賽花的麵頰上,力道之重,打得餘賽花跌回地上,餘賽花強忍著疼痛,憤恨地瞪著殷絕暗,“為了一個男妓,你打我?”
“再多說一句初兒的不是,信不信我殺了你?”殷絕暗眼露凶光,可愛的娃娃臉布滿陰霾。
看著殷絕暗陰狠的目光,餘賽花心知他說的是真的,她瑟縮了下,不敢再多言,心中卻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那個男妓,一定要殺死搶了她師兄的淨初!
“穿上吧。”殷絕暗瞥了眼地上早已經變成一堆破布的餘賽花的衣服,他脫下自身的外套,扔到餘賽花身上。
餘賽花不發一言地將殷絕暗的外衣穿好,有些貪婪地吸嗅著衣服上主人的餘味。
“你還能不能走?盟主府的人很快會發現,此地不宜久留。”殷絕暗麵無表情地說道。
餘賽花剛想說還能走,她妖媚的眼眸一轉,故意難過地哀叫出聲,“師兄,我全身都疼,起不來了……”
殷絕暗眯眼瞧著餘賽花裝腔作勢的模樣,他伸手不發一言地將餘賽花打橫抱起,頎長的身影一躍,離開柴房,消失在夜色中。
殷絕暗抱著餘賽花,在離盟主府較遠的一片森林裏找到一處廢棄的小屋,他抱著餘賽花入屋。
屋中蛛網積結,灰塵渾厚,髒亂不堪,殷絕暗絲毫不介意,他將餘賽花放躺在屋中靠牆邊唯一的一張木床上,餘賽花剛躺好,便忍不住地咳嗽起來,欲咳欲烈,嘴角甚至淌出了一絲鮮血。
殷絕暗伸手探上餘賽花的腕間替她把脈,才把完脈,殷絕暗皺起了眉頭,漂亮的娃娃臉也變得頗為嚴肅,“你內傷過重。”
說著,殷絕暗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從瓶中倒了一顆藥丸遞給餘賽花,“服下這顆大補丸,對你的傷勢有幫助。”
雖然是顆尋常的補氣療傷藥,是師兄給的,餘賽花仍然很感動,她接過藥丸服下,“謝謝師兄。”
短短四字,出自餘賽花嘴裏,媚惑無限,別有一翻風情。
餘賽花媚氣十足的眼眸環顧了下屋中的環境,“師兄,這屋子廢棄已久,應該是以前的獵戶居住過的吧。”
“師妹,我沒空跟你閑聊。”殷絕暗一臉冷沉,“這次,你我奉師命前往盟主府,意在設法削弱盟主府的勢力,替師父掃除障礙,好幫助師父在兩日後的武林大會奪下武林盟主之位。如今,盟主府被你攪得一團亂,盟主耿刑天身中毒傷,你做得不錯。”
餘賽花一臉的不開心,“可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師父說過,任何事,不計較過程,結果才重要。你向耿刑天下的是什麼毒?會不會讓他們找出解藥?”
“我對耿刑天下的是師父從西域帶回來的一種毒藥——‘赫蛤雅’,此毒陰狠無比,連師父都沒有解藥,師傅說,世上隻有兩個人能解此毒。一是藥王郭仲秉,二是藥王傳人南宮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