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兵?”
“什麼!”
“謔!這賀狼是發的什麼財啊!”
段飛話音剛落,人群中便是響起了陣陣驚呼。
“魂兵.是個啥?”衛風摸了摸光頭,朝孤平問道。
聳了聳肩膀,孤平一撇嘴:“不知道!”
“先看他們打,回去我告訴你們。”九歌望著台上,淡淡笑道。
“什麼?大哥,那就是魂兵?”聽到段飛的話,雷橫也是一驚,不過很快便是湧上了一抹喜色,“放心,大哥,它是我們的了!”說著把手中的斷柄一丟,拔出了別在腰間的腰刀,拉了個架勢,獰笑著盯著賀狼。
“嗬!”看著表情豐富的二人,賀狼抖了抖手中的長劍,戲謔道:“段團長,我記得打架你從來都是自己上啊,怎麼?沒自信了?”
臉色陰沉地盯著賀狼,段飛啐了一口:“麵對魂兵,自當別論!”
“喲!真是好借口!”賀狼不以為然地揚了揚手,轉向雷橫,眼睛一眯:“不想死,就滾遠點!”
“你!”被賀狼這麼一激,雷橫臉色一變,尷尬吼道:“好大的口氣,我還真就要看看這魂兵算個什麼東西?”
抬起長劍,輕輕撫了撫劍刃,賀狼陰冷一笑:“嘁!無知蠢夫!”說罷凝聚魂力,揚手一劍揮了出來。
“喝!”怒吼一聲,段飛高高躍起,魂力湧動,借著下落的攻勢,朝賀狼砍了下去。
地麵的雷橫也是應聲而動,提起氣勢,身子一低,兩下箭步搶了上去,手中腰刀一翻,泛著寒芒劃向了賀狼。
輕輕一笑,賀狼猛地加速,迅速躲離了空中段飛的刀光範圍後,腳步一頓,身形一扭,化作一道殘影突然刺向了身邊的雷橫。
冷笑一聲,雷橫快速轉身,反手一揚,豎起腰刀,擋在刺來的長劍前。
“閃開!”這是段飛焦急的怒吼。
“無知——”這是賀狼冷漠的戲謔。
“鐺!”
“噗!”
腰刀應聲而斷,長劍沒入心窩!
“這——”雙眼圓瞪,血管爆出,雷橫一手捂住汩汩噴血的胸口,一手指著已經拔出去的長劍,難以置信地吐著血沫,艱澀道:“你——它——”
賀狼看都不看雷橫,手持劍柄,劍刃往地麵一甩,伴著幾滴飛出的鮮血,漠然地轉過身去迎向趕過來的段飛,同時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記住,此刃,名為青鋒!”
“二弟!”段飛一刀劈空後,盡管提醒了雷橫,卻為時晚矣,看著漸漸軟了下去的雷橫,怒吼一聲,魂力噴湧,將一把大刀舞得呼呼聲響,加上狂暴的魂力,竟一時間和手持魂兵的賀狼鬥了個旗鼓相當。
兩人交戰半天,致命的劍風,狂暴的刀氣,騰挪的身軀,頻出的魂技,整個高台早在相互的瘋狂攻守下崩催粉碎,溝壑縱橫。盡管段飛比賀狼足足高了兩個階別,可麵對這樣一把斷金碎石的鋒利魂器,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一翻惡戰下來,二人均是各帶傷痕,粗氣連喘。
隨著體內魂力的漸漸空虛,兩人的攻擊也慢慢地弱了下來,感受著體內所剩無幾的魂力,賀狼冷眼掃了掃場下,心中一驚,他發現不少人看著青鋒的眼神都並不友善。
或許是想到了賀狼之所想,段飛鼓足力氣狠劈幾刀,逼退了賀狼後,冷笑道:“賀統領,你現在在操心什麼呢?”
“哼!我在想如何砍掉你的腦袋,給我弟和弟妹報仇!”狠啐了一口,賀狼喘道。
“哈哈哈哈!”段飛將大刀往地麵一插,笑道:“隻怕,今天你走不出這片場子了吧?”說著眼睛似是無意地瞟了瞟下麵。
聽到這話,賀狼也是心中一緊,下意識的看了看下麵圍觀的人群,隻見人群中已有人蠢蠢欲動,緩緩移上前來,估摸了一下所剩無幾的魂力,一時猶豫起來。
“錚!唰!”
沒有人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回過神來,就看到本是被插在地上的大刀此時已緊握在段飛手中,而原本站在那裏大笑的段飛現在去卻站在賀狼身前,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劈在一臉驚恐的賀狼肩上,沒入寸許,鮮血正一股股順著刀刃而下,滴落地麵。
“嘁!”台下的孤平眉頭皺了皺,無奈地低罵道:“這賀家人怎麼都一個樣子,戰前分心!”
“哼!那賀娘子也是這般丟了性命,現在這賀狼.”古絕搖了搖頭,冷冷道。
“你!”看著一臉獰笑的段飛,賀狼咽了口血沫,慘然問道:“你以為你能走出這裏嗎?”說罷竟是凝聚起了最後一口氣,猛地牢牢抓住砍在肩膀的刀刃,咬牙一步跳了起來,手中的長劍一抖,揮出了他的最後一擊!
“什麼?”沒想到賀狼竟然還有反抗的力量,段飛大吃一驚,想要躲閃,怎奈大刀被賀狼牢牢抓住,正準備迅速鬆開手後撤時,青鋒的劍氣已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