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咱接著說。
我嗬嗬一笑:“嫂子,好了,這時你就放心吧,我會替你做到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從話裏懷裏掏出一個礦泉水瓶子放在旁邊的書桌上,又拿出一個裝有朱砂的盒子,在來之前我早已把朱砂加水做成朱砂漿,雖說用這樣的朱砂做成的符威力比用血的差點,但是也能用。我用手指沾著朱砂漿在瓶壁上畫上符文。我把瓶口對準嫂子,心裏暗自道歉:嫂子對不住了。
“急急如律令,收,入。”我低聲念道。瓶壁上的符文發出淡淡的金光,嫂子現在鬼魂之體,她的身體慢慢的化作一團紅色的煙霧狀物體緩緩的被吸入瓶中。待這團霧氣完全進入瓶子之後,我把瓶蓋蓋上。又從懷裏拿出一張符封在瓶蓋上。
好了,這房子安全了,可是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我走出門去,我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發現劉凱正在一樓打轉,我笑了,這小子恐怕是中了鬼打牆了吧。我抬手看看表,竟然4點多了,看看天也快天亮了,我沒想到這一折騰竟然折騰了一宿,看著劉凱還在打轉,我笑道:“你就慢慢轉吧,馬上就好了,反正你已經轉了一宿了,也不在乎在多轉幾個小時。”我隨手拖了把椅子坐下,繼續看著劉凱轉圈。
現在,我怎麼辦?我是該說實話還是說瞎話?是該告訴他房子安全了還是該說鬼繼續在房子裏閑逛?天已大亮,鬼打牆也消失了,劉凱走了一宿也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站起身把他扶到沙發上做好,他太累了,頭一歪竟然睡著了,他這樣不蓋點被子什麼的就睡覺肯定會感冒的。我跑上二樓,從二樓的的臥室拿出一床毛巾被蓋在他身上。他睡得很熟,看來沒有半天時間他是醒不過來,就算夜裏醒來也沒事,反正房子裏也沒有鬼了。
我摸了摸裝在衣兜裏的礦泉水瓶子,心裏默念道:嫂子,我們回家吧,你放心,我會讓害你的那個人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在桌上留了張字條,走出門去。
站在別墅前麵,看著這漂亮的別墅,我清楚記得嫂子說的那個人的名字叫劉正明,劉正明,我會讓你知道無論做什麼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別墅,建的不錯,裝修的也不錯。這個小區更不錯,陰氣極重,有利於練功,又有不少孤魂野鬼,便於練手。
來到車站,上了回家的汽車,按照平常人的心裏,回家應該是高興的,但是我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悲傷,到家了,和家人告了一聲假,便來到城哥家裏,既然嫂子找到了,就讓他們夫妻見上一麵吧,不過現在是白天,得等到晚上,順便把城哥的嶽父嶽母也叫來,生氣雖生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
周六,城哥在家休息,我踏進院門的時候,便聽見茜茜的笑聲,看來這小丫頭在這裏過得很不錯,我走進屋子,看見城哥正在逗著小丫頭玩耍,看見我進來城哥站起身,臉上掛著笑容,問道:“回來了,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我點頭應付道:“好,過得還好。”我坐在茜茜旁邊,小丫頭還是那樣活潑,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我抱,我輕輕的將小丫頭抱在懷裏,小丫頭小嘴不斷在我臉上親著,我臉上很快就布滿了口水。
城哥問道:“雲瀟,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沒有回答城哥的發問,我伸手拍了拍小丫頭的小屁股,笑著說道:“好了,寶貝,別親了,你看,叔叔的臉上滿是你的口水。”城哥見此情景,笑了,笑的很開心,笑的很歡暢。我對城哥說道:“城哥,今晚我要讓你們見一個人,在此之前麻煩城哥去把伯父伯母(城哥的嶽父嶽母)叫來吧,這件事我要當著四位老人的麵講。”城哥聽了我的話有點驚奇:“什麼事啊這麼重要?能透露一點嗎”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行,城哥,到晚上你就知道了。”城哥窮追不舍:“為什麼人要把他們全部叫來?”我看著城哥,一本正經的說道:“城哥,不要問了,你還是盡快把兩位老家請來吧,不然或許大家都會後悔的。”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城哥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聽你的,我把那兩位老人家接過來吧。”
吃罷晚飯之後,我再次來到城哥的家裏,城哥的嶽父嶽母來了,正和城哥的父母坐在一起閑聊。我推門走進屋子,他們看見我走了進來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說話,城哥站起身,對我笑道:“雲瀟,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了,說吧,到底什麼事?”我點點頭:“謝謝城哥。”我向四位長輩各打行了個禮,說道:“這麼晚了還打擾四位長輩。”我從兜裏拿出那個礦泉水瓶子,放到桌上,我拿去符印,打開瓶蓋,一股紅色的霧氣從瓶中飛出,那霧氣漸漸的化作一個人影,這個霧氣隻有我能看得見,但是在場的四位老人與城哥卻什麼都看不見,他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我,都以為我是在變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