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濤見張歡如此模樣,恨地直咬牙,他探查不出對方援手的修為,知道這三人修為要遠高過自己,隻能咬牙痛恨,默不出聲,不敢妄動,沒有強行出手。
張歡來到周柔身前,停止擠兌孟濤,伸手去解縛在周柔身上的繩索。
周柔知道他是好意,不過方法不對。
“縛魂索”豈能是凡人能解開的,周柔本想躲開,可惜受傷較重,“縛魂索”又束縛的極緊,不能動彈,眼見張歡伸手過來,卻難以躲避。
周柔無奈道:“你毫無修為,是解不開的!”
張歡皺眉:“不就是條繩子嗎?怎麼會解不開?”
他不信邪,說著伸手便解,解繩索時自然會碰到周柔的光滑細膩的肌膚,張歡心中一陣漣漪,心中慢慢品味,臉上卻擺出正氣盎然,和善微笑著,他來解繩索就是為了能碰到對方。
而且周柔被“縛魂索”束縛的極緊,更能顯出凹凸身材,正能近距離觀看,不過張歡也隻是用旁光欣賞,不敢正眼去瞅,生怕打消剛才正義淩然的言辭給周柔留下的好印象。
張歡再三努力,仍舊解不開、扯不斷,空費了不少力氣,最後隻能無奈道:“大哥,小弟凡人一個,解不開這東西,你能解開嗎?”
他不情願地轉頭對楊偉道,生怕楊偉解繩索時碰到周柔的身體,如此一來他就虧大了,不過自己又解不開,隻能請求幫助。
楊偉還沒有開口,就聽孟濤囂張的說道:“誰敢解開?小爺就和誰沒完!你們還不知小爺是誰?小爺可是紫山派掌門的獨子,說到做到!”
孟濤見到對方來了援手,又見對方救援張歡時施展的功力,知道自己遠非對手,不過到口的肥肉不願放棄,道出了出身,希望對方給紫山派麵子能夠知難而退。
楊偉一聽對方乃是修真大派紫山派的人,而且還是掌門的獨子,心中不由犯起嘀咕,若隻他一人時,定然會忌諱些,此時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若是示弱,臉麵上過不去,就見他淩空一伸手,“縛魂索”頓時鬆開,飛落入了他的手裏。
這一手明顯是示敵以強,希望對方知道他的修為,從而知難而退。
聽對方如此說,此時楊偉等三人也算明白,原來調戲這美貌女子的卻是開口說話之人,見義勇為的反而是張歡,如此情況卻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也是感覺極為稀奇的!
孟濤見楊偉露了這一手,知道對方修為高出自己極多,已經達到同門內的一些長老高度,他知道在這縣城附近能有如此修為的,極有可能是一縣之首。
不過官府和修真門派各有勢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除非一方做的極為過火,否則不會大動幹戈。
想到此,孟濤心中有了些底氣,說道:“看來你們是官府之人?我在抓捕本門弑師叛徒回門領罪,你們官府也要管嗎?”
周柔受傷較重,被楊偉施法解開“縛魂索”,勉強能夠站起,聽到對方這麼說,心中更怒,“你……你……無恥!”
可惜她清潔無暇,不似張歡懂的那麼多稀奇古怪而又朗朗上口的罵人詞語,即便知道,也怕汙了口。
站在周柔身前的張歡,替她反駁:“弑師?叛徒?你小子也能說的出口,你分明是看上了人家的姿色,軟硬兼施,明搶暗奪,卻如此說,你那臉不是臉啊,是城牆啊?殺她師父之人便是你們父子,同門相殘,叛徒可是你們父子。”
張歡見楊偉等三人一臉旁觀的神色,知道對方不願插手這種門派是非,靈光一閃,已有了主意。
他開始搬弄是非道:“你小子,先前說什麼來著?你說不把這小縣城的官吏看在眼裏,說什麼憑這縣城官吏的低微修為,還不如你們門派的螻蟻,管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