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欸,師弟,不如我們玩一玩這女的?”
“不行,師傅囑我們送回去給掌教野鶴真人,若這女的失了處子之身,不好交待!”
“師弟,你怎麼就這麼這麼迂腐,這女修的身材實在豐滿,我們便用手……”
聽到此處,李季再按捺不住了,也不知道他們抓了通天教的哪個女修,心裏又氣又擔心,馬上衝進房門,那兩道人還沒回過神來,便被李季的血煞化成一灘血水。
但見床上正躺著一個女修,就著燈光,卻認出原來是通天教的女弟子婉清,李季心道好險。若非這麼巧碰見這兩個神宵派的家夥,我這水靈靈的愛徒婉清,豈不是要被他們糟蹋了。
婉清身上縛著一條法繩,六識被封閉,李季忙解了開來。
嚶嚀一聲,婉清慢慢清醒了過來,李季負手立於窗前,心道那神宵派人所說的妖獸,應該就是危月燕了,這二十八凶獸之一,相當於凝神六層的高手,它攜了眾人遁走,應該沒問題,何況通天教還有不少機靈的。
這婉清,李季嘿嘿暗笑,莫不是上天製造的良機,想當初他在小鳩山,‘夜訪’過她幾次,卻被她嚴辭推拒。如今,這愛徒見到我,會不會悲喜交加,投入我懷,李季越想越起勁。
“你是誰?”婉清一醒,戒備問道。
“別怕,為師在此!”李季言辭嚴肅,十分正派。
“你是掌教師傅?”婉清驚疑不定,待李季轉過頭來,才喜泣道:“掌教師傅,我們都以為你已經……”
說罷婉清從床上跳了起來,想到這掌教師傅曾舍身救了通天教眾人,心裏頓時激動不已,到這這掌教身前,手一碰觸,居然穿過了李季的身體。
李季暗道不好,這時他不過是元神狀態,元神未凝煉成實質之前,不過是虛體,根本觸碰不到。
“師傅,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婉清驚問。
“那次受重傷,為師便失了肉身,我們回房再談!”李季氣結,便帶婉清回到雷厲處。
李季回到角力魔王的身體,叫婉清又詫異一番,又介紹雷厲,把受傷遇到雷家兄妹的事情簡單說了下,又問婉清通天教的事情。
原來那日眾人逃走,幾日後又回來找李季,卻找不到,便又去了南山,不巧又碰見野正真人,這才動起手來,結果便是婉清失手被抓,而眾人也受傷逃走。
“也不知道通天教的眾人怎麼樣了?”李季確實又擔心起來。
“燕子帶他們逃走,應該能逢凶化吉!”婉清無奈,心中暗自禱告求福。
此時李季修為也敵不過野正真人一夥,便多想也無用。不過他此時卻覺不爽,回到這角力魔王的身體,那婉清竟與他有些距離。也難怪,李季往水缸一望,竟是一張頭長雙角的綠色怪臉,曾經英俊挺拔的李季哪去了?
李季不禁擔心道,如此,奪舍其他肉身,卻也不能與眾女親熱,若是凝煉元神成實質要百年時間,莫不是他要百年都不得……李季抱頭暗罵那上古百位修道人祖宗十八代,這修煉元神的法門,竟有如此重大的缺陷,心裏又哀嚎起來。
天明,李季讓雷厲也為婉清喬裝打扮一番,三人離開小鎮,這離神宵靈山也越來越近,倒是可以順便打探通天教眾人的消息,或抓一兩個修為低下的神宵派弟子拷問,也不失良策。
三人又行二十幾裏,不敢再靠近神宵靈山,尋了處繁華的城鎮住下,大隱隱於市。
如此等數日後,三人也沒再遇上神宵派的人,奇了,莫非神宵派的弟子不用下山來收些禮品,此處也有不少惡霸,想是與神宵派有勾結的。
這幾日,有女弟子在,李季為維持掌教威嚴,倒也不怎麼說話。不過這雷厲修煉進入瓶頸,卻問於婉清,婉清倒是熱情傳授,眼見這兩人越走越近,李季是又苦又恨。
又過數日,終於見到幾個神宵派的弟子,但修為卻跟雷厲一般上下,明顯是外門弟子。李季趁一晚,把他們劫了過來,一拷問,這才知道,野正真人追不到通天教眾人,已回到了神宵派,卻又見不到押送婉清的兩個受傷弟子回來,正大發雷霆。
得到這消息,李季三人鬆子一口氣,雷厲禁不住也為這些未來的師兄弟捏了把汗。
又過半月,三人終來到南海出海口,李季心道還需尋些肉身強健的修道人奪舍助煉元神,與二人一起實在不便,於是囑婉清帶雷厲回小鳩山島行拜師儀式入通天教。
“李兄,我那妹子,我實在放心不下!”雷厲實在擔心雷蕊。
“雷厲,過些日子,我便把雷蕊接來,你先回通天教修行,莫擔心!”李季應道,心道你搶了婉清,我就打你妹子主意,兩不相欠,嘿嘿。若論水靈,那雷蕊也不比愛徒婉清差,李季又一陣胡思亂想。
於此,三人便分手。
我卻是要尋哪家的晦氣好,李季摸著頭上雙角,油綠的醜臉笑得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