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摔得可不輕,加上畫韶本身就長得有些嬌滴滴的,最重要的還是她很會裝,這麼脆弱的模樣,愣是把夏池凸顯得格外毒辣。
對麵一東北腔的小白虎道了一聲:“丫的,這麼漂亮的妞都很得下手,真特麼毒!”
夏池惡心極了她地上半天起不來的嬌弱樣,道:“賤人就是賤人,就算經濟危機了還是貴不了。”
本來還要走的,轉個身看見了麵前站了個怒氣衝衝的鬼族彪形大漢,畫韶說什麼也是鬼族的美女及精神領袖,畫韶這麼一摔,摔的不僅是他們男人的小心肝,還是他們鬼族的尊嚴。
這回換濁然擋在了夏池麵前,一雙冷目令彪形大漢忍不住往後退了一兩步,但是很快又把陣勢給拉了回來。
夏池一把將濁然推到一邊,說:“這事你先別管!”走到彪形大漢麵前,氣焰囂張道:“怎麼樣,還想打架麼?”
濁然道:“別惹事。”
她聽不進去,而且她的外表雖然刁蠻其實給她的氣場很不加分,像個風一吹就倒的小姑娘,所以彪形大漢覺得狠狠教訓一下這小姑娘是可以接受的,手裏便抱了一團靈氣,讓夏池一扔,將夏池彈出了幾米遠,後麵的人都被壓倒了,被清理出一條幹幹淨淨的道路來。
濁然便迅速上前掐住了彪形大漢的脖子,差點沒呼吸過來,眼神把彪形大漢嚇傻了,他低聲道:“誰讓你動她的?”
夏池站起來,喊道:“他奶奶的,既然是你先動手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濁然,給我走開!”
濁然悶悶的沒有動靜。
夏池怒罵了一聲:“我叫你走開。”
他沒有辦法違背她的命令,所以他隻能這麼做,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和手,退到了另一邊,像一隻安靜的睡獸,張弓待發。
夏池幾步上前,抓住了彪形大漢的衣袂,直接拳頭就掄了下去,彪形大漢隨著她的力道飛到了他身後的牆上,怎麼都撕不下來,隻剩下半口氣了。
這還不算,夏池手裏捏了一點仙力要攻擊,這麼下去彪形大漢必死無疑,沒想到這個女仙兩招便要了他的命,果真是惹不得的。
不過仙力在飛向彪形大漢的中途中被另一股仙力擊得粉碎,分散出來的光束刺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一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彪形大漢試圖把自己從牆上摳下來。
夏池看了一下另一股仙力來自的方向,悄然地站著一個穿著修長的白袍的男子,紫色的長發用一根光滑的檀木簪子別到了頭頂上打了一個發髻,利落又幹淨,五官別致地透著一點點迷人的神色來。
她心裏嘀咕了一聲:奶奶的,怎麼是他。
便是那個讓她狼狽而逃的小白臉,白天看他,真是俏極了,他路過的旁邊的有個小幺蛾,看了一眼後立馬倒了下去,兩眼冒心,嘴裏似乎還念念有詞:
“是他……是他!”
他走到夏池麵前來,一雙勾人魂的藍瞳望著她,冰冰冷冷地道了一聲:“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步步做絕以後的路會很難走!”
夏池說:“本姑娘的路一直都很難走!”說罷,便又喚出一團仙力,往白衣的酒闕瞳就攻擊,酒闕瞳卻也沒閃開,自己使出了天罡罩,直接就迎接她迎麵而來的攻擊,仙力隻是輕輕地劃過了他,將他頭上的簪子帶走,隨著仙力的消失掉到了地上,仙力的尾氣掀起了一陣小風,帶起了他垂垂落下的長發。
風過後,又風平浪靜了起來,夏池低咒了一聲:這貨真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