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子裏還不是一樣那麼髒。”從來沒有。
從沒有過。
從不敢想象。
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他不知道你是誰。
他不管你有怎樣的臉龐。
他會不顧一切的,站到你的前麵,擋住所有對你的攻擊。
不問原因。
固執的保護著。
他。
就像那些怕黑孩子上空突然出現的光芒。
你可以不要再怕了。
你可以不用再哭了。
你可以不用再偽裝了。
因為,他會保護你。
就像保護公主的騎士一樣。
穿著盔甲。
手中是白色刺槍。
對公主說,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騎士保護著公主。
公主。
永遠驕傲的公主。“你的手怎麼受傷的?”他問,眉頭緊皺著。
“剛和那些人搶小貓,他們要把小貓扔到大水溝裏,我剛好看到。”校蘭微微低下頭。
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微紅的臉,因為解釋了怕也沒有人會相信自己是為終於有人關心自己而開心。
“傷口會感染的。”玉子晨看著她的受傷的手,皺起了好看的眉,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條幹淨的藍色手帕,輕柔地替她擦拭,然後把手帕綁在傷口處。“這條手帕就送給你吧,以後要小心點。”後來,她知道自己忘了一件對自己多重要的事,忘了問他的名字,忘了問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直到後來聖夕月社區舉辦的新年晚會,她才又看見他,看見他安靜的坐在那裏彈著鋼琴,看見他平和溫暖的笑,看見他在那個穿著白裙的女生額上印下了一個吻。
然後,她知道,他叫“玉子晨。”
那一刻,她左手上的藍色手帕在空中飄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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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來,你就到外麵叫我。”玉子晨看了眼床上的樸校蘭,對進來量體溫的護士說。
“是。”
那個人是?玉子晨意外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墨。”
遲墨聽到聲音轉過頭去,看見了穿著藍襯衫的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可遲墨卻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陣憂傷。
“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去了英國了嗎?”玉子晨對於能在這裏遇見他也覺得很奇怪,笑著走到他身旁,與他一樣把手倚在欄杆上。
“剛回來,怎麼?真的,都忘了嗎?我給你說過要回來的。”而那時為了成全你們,對她撒了個慌。
“恩,家裏說是出了場車禍所以……”玉子晨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那個護士說:“樸小姐醒來了。”
“真不好意識,我先走了。”玉子晨說完就要走開。
遲墨看他這樣,隻覺得很舍不得,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獲得她那麼多年的愛,是不是該把真相公布還大家一個真實。
雖然,這個真實,會讓自己失去她。
“子晨哥,明天在我家會舉行一場聚會,希望你能來,不,一定要來。”遲墨說著,看著眼前那個行走的身影停了下來,然後點了點頭。我這樣,是不是太可笑了。
沒有她,自己怕也會死吧。
但事實若不擺明的話,我們5個人,都會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