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一切都不是巧合。(1 / 2)

帝國北疆,玉門關外的戈壁草原之上。此時正直夏日,萬裏無雲的天氣在這裏很常見。

天色晴好,萬裏無雲。太陽眼看著就要照到北回歸線了,可是這裏卻依舊涼風習習,溫暖如春。遠處依稀可聽聞,野獸的嘶嘯和野馬的奔騰之聲。天地渾然一色,昏黃中帶著肅殺的氣氛。

如果是某一個文人騷客在此,定然會對眼前的景色大肆吟頌。說不定,會有那麼幾首流傳下去,被一代又一代的小孩子們必背下去。

但是眼前在此地的人不是個文人騷客。相反,還身披盔甲,腰胯寶刀。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佇立於這茫茫草原的一個不起眼的山包之上向著遠處眺望。他麵相清秀,生的好不俊俏。

他的身後跟隨個三四名隨從,同樣也是鎧甲纏身,騎著駿馬的年輕兒郎。

為首的俊俏少年目光中帶著迷茫,像是不知道也不清楚方向一般。沒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興許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他叫王蘇。是大唐帝國西北邊境玉門關將軍王硯之子,也是玉門關的一名屬將,年方十七歲。

玉門關附近的兵士每每提到他,臉上總是帶著自豪和驕傲。一個被玉門關氣候折磨了近五年,快要死掉的少年,竟然在半年前奇跡好轉。並且大顯身手,發明了一個不知名的練體之術,練兵之法。將玉門關眾將士訓練的僅僅有條。半年內連續三次擊敗前來襲擾的突厥人。

皇帝陛下聽聞之後,降下恩旨,提升本是宣節校尉的少將軍為遊擊將軍。王硯將軍則是直接封爵,被敕封為清平縣候。

一時間玉門關眾將士的風頭,壓過了所有邊境的守軍。誰曾見過大唐勳貴坐守邊關的?玉門關可是獨一家。

當玉門關方圓百裏都在津津樂道王蘇的事跡的時候。他卻在玉門關外的不知名的山包上發呆。

王蘇應該說是比較鬱悶的,尤其是在玉門關。在這裏貌似沒有一個人能聽明白自己在說什麼。有的時候,自己也聽不明白這些人興高采烈的跟自己筆畫什麼。

他隻是知道,半年前自己得了一場大病。但是病好之前的事情他似乎都不記得了。又好像在重病的時間裏自己做了一場大夢。夢的細節已經記不太清了。自己好像去到了很多年以後,那時的大唐早已經成為了曆史。而那個時候的自己,貌似也是在邊關,白雪覆蓋的邊關。

莊周同學曾說過,自己變作了蝴蝶,又或者是蝴蝶變作了我。而我究竟是蝴蝶還是我呢?

好吧,想這些東西似乎對於現在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收到探子來報,突厥吉利可汗的先鋒,突厥左賢王整頓大軍,似有南下的意向。而左賢王南下的必經之路就在玉門關。

左賢王麾下,能征善戰的將士有近五萬之之眾。遠遠非是隻有五千守軍的玉門關所能抵擋的。父親大人快馬將情報傳回長安,可是長安方向卻一直沒有消息。

好吧,現在是武德九年。偉大的天可汗陛下現在正處在政治鬥爭勝利的喜悅當中。邊境的事情似乎對於此時的他而言,還沒有那麼重要。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所想的,應該是怎麼樣幫助父親抵擋這幾萬大軍,並且還隻是前鋒。每每想到這,王蘇的頭就大。似是夢中的大唐曆史中,吉利可汗同學率領大軍一路南下,直逼長安城下。迫使還不是天可汗的李二殿下簽訂了渭水之盟。

若自己沒有記錯,應該是這樣無疑了。可既然知道了結果,那我現在又在做什麼呢,或者又應該怎麼做呢?

秋風蕭瑟一場涼,知也風霜,罔也風霜。

“走吧,在外三日該回關了。”

說罷,王蘇一驥當先,向著東方絕塵而去。

玉門關上,王硯將軍亦是身著鎧甲佇立關上,眺望西北方。

王硯現在也是迷茫的。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應該是在邊關哨所執行任務的。可是轉眼間,自己竟然出現在了唐朝初年的玉門關。

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讓手下副將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巴掌,然後臉就漲了。莫非自己真的稀裏糊塗的穿越了?!

不知該啊。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頭子,怎麼就能穿越了呢?

自己依然還記得,再來到大唐之前。作為青壯派的邊防軍隊的軍官代表,以剛滿四十歲的年紀入主集團軍副參謀長的職務。接到消息撐,某邊防哨所受到恐怖組織襲擊,哨所十幾人全部遇難。而那個哨所裏,正好有著自己的兒子,親生兒子。

一個不願意接受父親光輝,而毅然決然奔赴邊防的十八歲少年。

悲憤之中,自己開展了有史以來邊防最大的一次反恐行動。終將恐怖分子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