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敏正在腹誹,就聽見耶律明德用溫柔之極的聲音問到:“小敏啊,小姐有沒有話要你帶給姑爺我的呀?”
賈敏聽到耶律明德這種聲音,一抖索,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心中警鈴大響。每次姑爺用這種聲音說話,準沒打好主意。
賈敏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小、小姐說,說她、她不是、不是為了、為了姑爺、才、留下來、的,還說,姑爺、最好、最好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
“不要……自作多情!”說完最後四個字,賈敏就像隻兔子似的,竄出院子,跑了!遠遠地,還傳來賈敏的聲音“姑爺,藥膏不是我給你的,是小姐讓送來的!”
耶律明德先是氣得咬牙切齒,聽到賈敏遠遠飄來的聲音,頓時,臉上表情就起了變化,猙獰的神情不再,笑眯眯地,好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耶律明德這臉變的這叫一個快,看的陳俊卿再一次的目瞪口呆。
春蟬忙忙地給耶律明德燒熱水洗澡,又給他做了些吃的,洗完澡換上幹淨衣裳,又填飽肚子的耶律明德這才開始讓春蟬替他上藥,陳俊卿卻一把搶過春蟬手裏的藥膏,“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來吧!”
耶律明德臉上紫一塊青一塊的,在洗完澡後愈發明顯了。陳俊卿有些故意的重重地把藥膏塗在受傷的地方,弄得耶律明德哇哇直叫:“輕點,輕點!”春蟬忍俊不住,去廚房準備煮雞蛋給他揉揉。
擦完藥膏,陳俊卿坐在一旁看在他,一肚子的疑問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明德兄,你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陳俊卿剛要開口詢問,就聽見馬公顯調侃的聲音。原來,子同在門口玩耍,碰上了回家的馬公顯,就急忙忙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馬公顯。馬公顯一聽,樂了,喲,貌似自己剛才錯過一場好戲了?
“馬兄,回來啦!”
“嗯,回來了!才回來就聽說你唱了出好戲,可惜,我來晚了,沒趕上。不知耶律賢弟可願給為兄我說上一說啊?”
“說什麼?”耶律明德滿不在乎地端起杯剛泡好的大紅袍嘬了一口,啊,真香啊!
“說說你怎地和那賈軍醫倆斷袖呀!”
“噗!”耶律明德一口大紅袍噴了出來,正噴在陳俊卿的下擺上,陳俊卿的臉一陣黑一陣白的。
“斷、斷袖?!我?賈軍醫?”
“耶律明德!你裝什麼糊塗?你剛才不是還抱著人家賈軍醫又、又這樣又那什麼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不成?”陳俊卿怒道。他實在不好意思說“你抱著人家賈軍醫又親又啃的”隻好用“那什麼”來代替,聽得馬公顯拚命的憋著笑。
“我的天!難不成你們還不知道?!”耶律明德不可思議的看著馬公顯和陳俊卿。
“知道什麼?”這下輪到馬公顯和陳俊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兩人麵麵相覷,滿臉的疑惑。
“你嘴裏那個賈、賈軍醫是吧,真名駱嘉,乃是我耶律明德的未婚妻,明明就是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你們居然一點沒看出來,這眼神,真是……嘖嘖!”
啥?賈駱是女人?打擊!絕對的打擊!馬公顯當即變了顏色,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黑的,好似他畫畫時的調色板,五顏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