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嗎?”
“嗯!能夠善待生命之人,必然不會是惡人。”說完這句話,蘇子章便轉身瀟灑的離去。
“可他一見捕快就跑啊!”陸明川對著蘇子章的背影大喊。
“他心底有他的秘密,誰心底又能沒有秘密呢?
“誰心底沒有秘密?”陸明川仔細回味了蘇子章的這句話“是啊!人人心底都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如果都能像你一樣坦誠就好了!”他盯著天上皎潔的明月說道。
第二天,剛剛來到大理寺、屁股還沒做到椅子上,陸明川就一如既往粗暴的推開了房門,一臉喜色的大聲喊道:子章!子章!有好消息!”
蘇子章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水,緩緩道:“如果還是空歡喜一場,我可是會殺人的!”
“這次絕對不一樣!”
“哦?這麼有自信?”蘇子章眉頭一挑,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那就說說吧!”
“我今早去吏部查張紀雨的履曆,結果你猜怎麼著?”
“他和王尋有交集?”
“正是!”陸明川興奮的一拍手掌,從袖中抽出了兩張手稿。
蘇子章接過了手稿,可剛看了個開頭便皺起了眉頭:“二十年前?”
“沒錯,兩人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就是二十年前那件事了。”
“開元十三年,蠻洞人叛,私通南詔,攻我州縣,殺一十五人。著討逆將軍範烈雲兼副將張紀雨、葛文勝,軍司馬劉玉升,監軍王尋領兵兩萬,征討不臣。”
“逾月,蠻洞授首,南詔乞和,帝責其反複,遣世子入京為質,南疆大定。”
“這事我為何沒有印象?”看完手稿後,蘇子章有些奇聽說。你說。。。他們二人被殺,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陸明川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西南夷人小亂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說不好,不過綠竹弦是出自滇人之手,碰巧他們二人征討過西南,如果僅僅是巧合的話。。。未免太難以讓人信服了。”
“會不會是。。。蠻洞人前來複仇了?”陸明川的聲音中透出了一點點緊張。
“如果是南洞人複仇,他們又為何要隱忍二十年呢?”蘇子章拿起桌上的手稿重新看了一遍:“從紙麵上看,這場戰事進展的很順利,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平定了叛亂,可為何又在二十年後重起波瀾呢?”
“吏部關於這場平南之亂的記錄就這麼多嗎?”蘇子章晃著手中的紙張問道。
“就這麼多,一字不落的全在上麵了。”
“看來這短短一個月內,應該發生了這張紙上沒有記下的故事啊!”蘇子章眯起了眼,對著陸明川說道:“明川,我們有必要重新調查一下這場平叛之戰了!”
“怎麼調查?文獻、記錄全都沒有。”陸明川有些無奈。
“去詢問一下戰爭的親曆者啊!這張紙上不都寫出來了嗎?他們可比任何的文獻記載都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