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子晴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可能有,因為她是算計過我的人,我和她是仇人。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這樣的問題當然不是她能夠回答得出來的,我樂意看她被為難的樣子。
然而趙子晴果然是社會曆練豐富,她看出了我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她隻用了幾個字,就將矛頭指向了我。
她對安妮說道:“其實是我追他的,這個過程我一個女孩子不好意思說,至於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這個得李誌來定義,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算正式的接受我。”
說完,她看向我:“李誌,你說呢?”
我瞬間感覺黑子阿東看我的眼神向看禽獸,安妮的眼神也仿佛在看為什麼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表麵上看起來,趙子晴說這話好像是在自降身價,但裏麵其實滿滿的包藏著禍心。她都說了是她追的我,所以過程她不好意思回答好像情有可原諒。而什麼時候我們在一起的,她則說要由我來定義,這表麵上是將主動權交給了我,實事上是將問題拋給了我。
而且在交給我問題的同時,還給我設定了困難,因為我無論怎麼回答,她都可以裝可憐的將我一軍。
最重要的是她是明星,我是普通人,她這樣說話,本身就是在幫我拉仇恨,黑子和安妮的眼光就是例子。
我沒有理會她這樣可笑的行為。
首先這種不痛不癢的小計謀並不會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且我是男人,別人無論怎麼看,肯定不會覺得男人這樣就有多私得有虧。
再者即便別人真的覺得我這麼不堪了,那她也好不到哪裏去,畢竟她已經自汙了。
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這個道理。
我看趙子晴應該也是剛才被我氣糊塗了,才會想出這麼爛的招式。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這麼私密的事,我想兩位不用那麼好奇吧?不過你倆在一起的事可得感謝我,當時可是我叫黑子堅持別放棄,才有你們的今天喲。”我開玩笑的說道。
“那我們講我們的故事,你們也講你們的故事,這樣大家就是公平交換秘密了,這樣總行了吧?”黑子為了滿足女朋友的好奇心,也算是豁出去了。
聽到黑子這樣回答,我想了一下,隨後狡黠的說道:“這樣也好,不過我有更好的提議。要不我答應你們,隻要你們講了你們的故事,就可以和小朵在酒吧裏照相,而且可以拿她的照片進行宣傳,怎麼樣?這樣可比我們講戀愛史更有創意吧,畢竟戀愛史我們出去是可以不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