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莊雪那裏我得知,在她們兩個失去聯係之前,安安的生活都是很艱難的。
至於蘇玫,我不知道她怎麼處理程浩和她的事,其中還有她的閨蜜郭佳儀,但沒有我的存在,我想她會更容易些吧。
想著這些煩心事,不知不覺中,我走進了一個巷子,冬天的夜晚,巷子裏很冷清,這時我才感覺自己身上也冷了起來。
冷清的巷子盡頭,有音樂聲傳了過來,看碰上巷子,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卻想不起來到底為什麼。
走到巷子的盡興,隨著音樂聲的源頭尋去,我才發現是一個酒吧,看到名字,我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巷子有熟悉感了。
因為這個酒吧,正是上次和我趙子晴來過的“擺渡人”。
“擺渡人”裏麵的客人意外的比上次多了許多,與這條街道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台上正在唱歌的是一名女歌手,女歌手唱歌的聲線有些低,但唱的卻很好聽,下麵的客人們喝著啤酒,都津津有味的傾聽著台上的演唱。
我有些佩服起酒吧那個吊兒郎當的富二代老板來,他請的這個女歌手,可以說讓這家“擺渡人”起死回生了。
我不是那種有了事就想放縱的人,昨天已經有很頹廢了,所以今天我隻點了兩瓶啤酒,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靜靜的聽著女歌手的演奏。
坐下的時候,一首歌已經接近尾聲,我聽到女歌手低沉的唱著:
“我是好美好美的紅薔薇
不枉春天來一回
綻放到天黑 惹得路人醉
平淡看待自己枯萎
我是好美好美的紅薔薇
可恨老天不作美
被摘去花蕾 被剝去花蕊
可悲送人作玫瑰”
女歌手的歌聲中有著耐人尋味的味道,像是有些悲切,卻又有著堅強,似乎讓人感覺到她的經曆比較豐富,而她唱完歌道了謝後,向台下某個角落看去的時候,我又覺得她的眼睛裏充滿了幸福。
同樣不同的情緒讓我有些懷疑自己的感覺神經是不是不靈敏了。
台下的客人們看一首歌結束了,紛紛叫著再來一首,女歌手也沒拒絕,笑著點了點頭,還詢問客人們喜歡唱什麼歌。
我正看著熱鬧的時候,後背被有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酒吧老板,那個不靠譜的富二代。
“兄弟,真的是你呀,剛才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他居然也還記得我。
“老板好,恭喜你呀,我看這次來你的酒吧比上次好得多了。”我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這就是鬧著玩,主要是她喜歡。”老板居然有些靦腆的說道。
“哦?”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台上的女歌手。
“莫非她就是上次你說要等的那個?”我有些意外的問道。
老板點了點頭:“還是兄弟你當時分析的對,她其實並不知道我喜歡她的事,剛才家裏有事,所以我接手過酒吧她就辭職了。我的守株待兔方法最終還是管用了。”
說完老板臉上顯現出了一股自豪勁,像是當時的決策多麼的英明。
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我笑著說道:“看樣子你是抱得美人歸了。”
他倒不客氣的點了點頭:“謝謝兄弟當時的鼓勵。”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客氣。
“兄弟,沒想到你是這麼厲害的人呀,上次我就有點疑惑,想不到你真厲害。”老板靠近堅著大拇指笑著說道。
我被他的話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