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蘇玫的閨蜜(2 / 2)

看著她聊著我們的“戀愛經曆”,我不由得回想起才來昆明的時候,那時心情不好,又不想在別人麵前表現出來,很多時候出去玩呀什麼的都心不在焉,蘇玫說的事情和當時的情景,很多我自己都記不起來了。

蘇玫告訴郭佳儀,有一次我倆不知怎麼發了神經,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騎著電動車上西山,在半山腰看昆明全景,說當時特別漂亮,我還很裝的對著黑暗中的滇池背誦大觀樓長聯,還有夜裏看不清,她碰了一種有毒的植物,手指立馬起泡了,又癢又疼,我二話不說把她手指放嘴裏,說完她看了看我,笑容裏盡是溫暖。

經過她的描述,我也想起了這件事,不過真實情況是馬濤也在,記得我們仨好像去哪裏吃飯,完了去海埂大壩吹風,回家的時候因為路不熟,我們騎著電動車瞎跑,最後跑西山腳下去了,後來三人一商量,就上了山。蘇玫當時特別文青,對著黑暗的滇池唱著《追夢人》。

至於她被植物蜇到這回事,還真有,她當時一邊唱歌,一邊學著牧羊女采花,結果一把抓到了蕁麻。那時候我還沒從前女友的戀情中走出來。當時看那情況,腦袋一熱就把她手指放嘴裏了,因為安安要是被刺到,第一反應就是將手指往我嘴裏塞。

這些事情現在回想起來,恍如昨日,想不到已經過了三年了。郭佳儀聽蘇玫說晚上我兩上西山,對蘇玫說:“你心真大呀。那時候這小子肯定不安什麼好心,大晚上的領著女孩子上山。”

我自然不能說當時是三個人,於是對她說:“以前蘇玫可文青了呢,她還對著滇池唱《追夢人》來著,對了,她當時還寫了一首詩,可惜時間長了,我也忘記了。她碰的那種植物叫蕁麻,改天你遇到了得走遠點。”

“你看到蘇玫被你說的蕁麻蟄到應該開心才是吧。我看你是故意的,不然為什麼人家一蜇到你立馬把她手放嘴裏?”

我不知道怎麼說了,隻能幹笑一下叫大家吃飯。

郭佳儀趁蘇玫上衛生間,低聲對我說:“我看蘇玫挺喜歡你的,你以後要多幫幫她。你別看她家有錢,其實她壓力特別大的。”

我雖然和蘇玫認識了三年,但私人生活我基本不去打聽 ,所以關於蘇玫的情況我知道的還真不具體,我也不能上郭佳儀說我不清楚,於是沒回話,點了點頭繼續聽著。

郭佳儀對我說:“我聽蘇玫說,她爸爸十幾歲就出來打拚了,一直在工地上幹最苦的活,挑砂漿什麼的都幹過,後來趕上了好時候,做了包工頭,再然後成了房地產老板。雖然有錢了,可她媽卻在三十幾歲的時候就過世了,蘇玫小時候吃過好多苦。她爸爸身體也不好,後來得了尿毒症,現在好像每天都掛著個袋子,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透析一次。”

我靜靜的聽著,這些事有些我知道個大概,有些則完全不了解,聽著郭佳儀的講述,蘇玫確實是挺苦的。難怪她工作那麼拚。

一頓飯下來,我才知道郭佳儀其實是蘇玫打電話專門請來昆明的,郭佳儀畢業後一直在一家外企做管理工作,蘇玫上次在a市時兩人談了很多,蘇玫覺得郭佳儀如果能來我們公司對她幫助肯定很大。

a市是直轄市,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都市,郭佳儀如果真的能來昆明幫蘇玫,那她真算是中國好閨蜜了。

吃完飯,我回到了住處,蘇玫則和郭佳儀去了賓館詳談。

接下來的幾天,公司裏開始發生了一些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