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容若……”康熙癱下了身體,無神的看著前方。
一個月後,在通向京城的官道上,一架馬車悠悠閑閑的在路上走著,它的方向與京城相悖,雖然才離京不就,但能看得出來應該是要去南方的。
突然,馬車被人攔了下來。一個充滿霸氣的人騎著高傲的馬停在了馬車的前方。
馬車與馬僵持了很久,直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車裏走出來時,一切才稍稍的有了些變化。
原本跟在騎著馬的人身後的隨從全像見了鬼似的看著那道白色的人,唯獨那個霸氣男子除外。
“朕早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看來朕還是大意了啊!要不是慧妃向朕透露了蛛絲馬跡,朕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沒有死。”康熙哂笑著,可他的眼裏一點笑意都沒有,隻是盯著被門簾遮住的馬車看。
“容若知罪,但請皇上放罪臣一條活路。”容若跪在馬車上,有些體力不支的道。
康熙沒有理會容若,而是靜靜的看著馬車的門簾,許久之後,他用馬鞭扶起容若,道了句:“好好替我照顧她!”之後,馬鞭一揚,風塵仆仆的帶著大隊人離去了。
放下被風帶起的窗簾,爾雅輕歎了口氣。放下了,一切都放下了。
康熙二十四年秋,在那個繁華的碼頭上,一男一女在跟另一對男女告別。
櫻桃不舍的抱著爾雅,哭的唏哩嘩啦的。爾雅輕哄著櫻桃,發誓說自己以後一定會回來的,讓櫻桃在家乖乖的等著自己。
櫻桃微微的點點頭,複又撲到啟德的懷裏大哭起來。
陣陣的船鳴劃破天際,這次爾雅不再會孤單一人!
康熙二十六年,夜已經深了,可是爾雅卻還沒有睡,她穿著內衣不斷的在房中來來回回的走著,心裏在算計著怎麼把容若給吃掉!
嘿嘿嘿!不要說她色哦!要說也隻能說是容若太純潔了,到現在了連她的嘴都不敢親一下。
這邊房內爾雅笑的奸詐,而在爾雅隔壁房內的容若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容若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想把一臂的雞皮疙瘩給搓掉。正當他錯的起勁時,隻聽‘嘭’的一聲從爾雅的房內傳來。他急忙抓起外衣就往爾雅那邊跑去,急得連半解的扣子都沒有扣起來。
爾雅剛一趟好就看見衣衫半解、春光外泄的容若拿著他的外衣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哇……好白的肌膚,簡直是膚若凝脂啊!爾雅看著容若半敞的胸口直流口水,連容若已經走進了都沒有察覺。
“爾雅,爾雅你有沒有怎麼樣?”容若心急的看著一臉呆滯的爾雅,急的不得了。這可怎麼是好,爾雅這是怎麼了?怎麼連眼睛都不會眨了?容若焦急的想到。
“容若!”爾雅抬起迷離的眼看著容若,色迷迷的道:“容若,我好像占你便宜吃你豆腐啊!”
說著爾雅稱容若還沒理解自己說的意思,就一把抱著容若翻了個身,緊緊的把容若壓在自己的身下。
她色色的摸著容若的臉,不顧容若越發血紅的臉,邊流口水邊道:“容若,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爾雅!別、別胡鬧了!”容若羞澀不已的道。
“我才沒有胡鬧呢!”說完任由便底下頭,吻住了容若微微撅著的唇。
衣衫一件接著一件的滑落到地上,悶熱的房中隻聽見爾雅皮皮的說了句:“容若你放心,我會溫柔的!”以後,就再也沒有說話聲了,有的是陣陣糾纏的喃喃細語,有的是情人間繾綣不休的相視,有的是甜甜的喜悅和深深的幸福!
第二日,當容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爾雅的懷中,他失了會神,到現在他還不明白昨夜自己為何會和爾雅這樣。
爾雅偷偷看著容若失神的眼,暗笑不已!
嘻嘻,昨晚自己在把他壓到身下之後,總是有意無意的用鼻子挑逗著他的鼻子,容若他不知道,男人的鼻子才是鏈接欲望最近的傳感器,所以在自己不斷的挑逗之下,他能忍得住才怪呢!
“爾雅!”容若回過神後見爾雅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他不禁開口道:“爾雅,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爾雅狡黠的看著容若,抑不住的笑道:“你當然得對我負責!”
屋外的天空明媚晴朗,開來又會是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