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到了吃中飯的時候了,而我依舊沒見到他的身影,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不見表哥呢?他不回來吃飯嗎?”
“哥哥在尚學堂念書習武,半月回家一次,昨天因為給祖母祝壽才請假一天的,所以平時就連我也很少見到哥哥。”回我話的是一直默不作聲的向瑩。
“尚學堂?”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大概就跟現代的重點高中差不多吧,半月回家一次,沒想到古人上學也這麼嚴格,那我見他不就很難了嗎?總不能每逢半個月到他們家一次吧。
“嗯,尚學堂是定都城最出名的學堂,朝廷每年選拔人才都是從尚學堂內挑選的,所以在朝為官的大多都是出自尚學堂。”
“那這尚學堂招收女子嗎?”
“女子?”大家聽到我這麼一問都有些吃驚,而向瑩則是麵露遺憾,搖了搖頭。
向姨娘不以為然的道:“這女子怎麼能去尚學堂呢?”
“女子為什麼不能去?那尚學堂是私營的還是公辦的?”如果是私營的隻要找到辦校的校長說服他就可以了,如果是公辦的這個就有些麻煩了。
“私營?公辦?笑兒說的舅母怎麼聽不懂呢?”
啊一時著急忘了改為他們能聽懂的詞了,我解釋道:“就是這個學堂是當今聖上讓人辦的,還是民間的人自己創辦的?”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尚學堂是當今聖上命國子監大人創辦的,現在由你舅舅擔當執行尚學堂的事物。”
奧,這麼說尚學堂就是向大人說了算了,真是天助我也。
等用過中飯,向老夫人也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可硬是拉著我不肯放手非要我跟她玩兒,沒有辦法隻得耐下心來哄她睡覺,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著。
而錢蓉去了向瑩的房中,大概是對著她的表姐說在錢家如何受我的迫害吧。
向夫人則拉著向姨娘嘮著家常,說些老夫人的近況,向大人則去了書房,我從老夫人房裏出來,問了書房的位置,讓杏兒在門口把風,一人敲門進去。
“舅舅”我這一聲,倒是把他給嚇到了,手握著的書卷都掉到了地上。
向大人不敢看我,隻是強裝笑意的衝我笑道:“是,是笑兒啊”
我天真的衝他一笑,走上前,端起書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遞了過去,“舅舅公事這麼繁忙還有時間去清逸園——聽戲嗎?”故意在聽戲那裏加重了語氣。
他眼中明顯顯過一絲慌亂,又故作鎮靜的回道:“舅舅不明白笑兒所說的,舅舅不喜歡聽戲的。”
“奧?這就怪了,我剛才問舅母,她可是說您最喜歡聽戲了,而且有時候一聽可就是一天呢。”
“什麼?你告訴她了?”這大冷的天,向大人額頭都滲出汗珠來了,雙手也微微的有些顫抖。當然剛才說的都是騙他的,就是想嚇一嚇他,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去疼還總想著朝三暮四。
“怎麼向大人也知道害怕啊?”
“你想怎麼樣?”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有些惱怒的看著我。
“向大人何必這麼急惱呢?”我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