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愚的得意洋洋真的很欠揍,元脩攥緊了拳頭怎麼也要來一記左勾拳,司徒涵抱著手抽動著嘴角坐在那裏,要是這麼輕易的被笑愚的一兩句話打敗那麼作為穿越的她太失敗了,不氣不氣,當他放屁!
“怎麼樣?我的小乖乖,是聽我的還是聽這個蠢道士的?這個蠢道士是他師父的重視追隨者,而且他師父和那個女人又是師兄妹,嘖嘖嘖~這裏麵的關係就複雜了!”笑愚總結性的下了結論,鄙夷的眼神在元脩身上來回的掃來掃去。心高氣傲的元脩怎麼能咽得下這口鄙夷的怨氣,當下拍案而起表明自己的態度,“胡說!我不是那種人,我師父更加不是這樣的人,關笑愚你他媽的再敢信口胡說,老子一定打扁你。好,既然你這麼擔心,索性我就留在你們這裏好了,師父那裏我管不著,從現在起我們三人同舟共濟怎麼樣?”
好奇怪的一個同舟共濟!司徒涵不懂元脩怎麼想的,而反觀笑愚他好像還挺讚同,笑笑地伸出手和元脩擊掌為證,“好啊,咱們三人就同舟共濟,共同進退。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要你你背地裏使陰招我可是不會客氣的,還有一點就是不準你喜歡阿涵,你沒資格!”
“你放屁——老子沒資格,難道你就有資格嗎?廢物!”
“沒錯,就是老子有資格!怎麼著?不服啊!”
兩個男人就像在爭奪心儀的玩具似的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絲毫沒有顧及到司徒涵在一邊嗞嗞冒火的心情,好啊!真好啊,這有人告白不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嗎?好,她就虛榮這麼一下下好了,這兩個大寶器!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他們~
司徒涵和元脩就這麼在太子宮住下了,司徒涵還不覺得有什麼,元脩這麼住進來還是引得不少人揣測,笑愚和皇帝說了情況,大致是和元脩很談得來,留他在身邊也好能有照應的。這要求不過分也不唐突,皇帝沒怎麼考慮便同意了。隻是元脩現在是和笑愚的一條船上的人,對於玉皇子還有雲妃他是能避則避,他要用實際行動向笑愚表明他師父絕不是那種心機深沉的人。
笑愚可不這麼想,他說張玉清不是什麼好鳥,隻是把自己掩蓋的很好而已。遲早他要揪出張玉清的真麵目的。所以笑愚很忙,馬不停蹄的做著司徒涵不知道的事情,元脩也很神秘,兩個人經常鬼頭鬼腦的坐在一起竊竊私語,司徒涵很惡寒!
在太子宮有吃有喝的其實也不錯,每天睡到自然醒沒人來打擾,美中不足的就是悶了一些。笑愚不準她出去走走,說外麵不安全去了會招麻煩,叫她老實呆在這裏不要給他添麻煩!尼瑪的,她還成麻煩了!
司徒涵雖然很生氣但是不得不承認笑愚說得對,她現在的確幫不上什麼忙。想想那時一衝動跑進來,反而像坐牢似的很枯燥。可是不進來又不知道子雩的情況,唉!司徒涵盤腿坐在椅子上隻手托腮不斷的歎氣,她在想自己這個麻煩的身體能不能有辦法重見天日!?
嗯?重現天日?司徒涵被自己這麼一個想法給嚇了一跳,她猛的想起那時閻君和她說過的話,她是不能被旁人看到的,即便是完成任務她也隻能是幽魂的樣子。可是現在認真的想來她真的沒能幫上子雩什麼,像是子雩一步步的在保護自己,子雩也就是笑愚,同時存在的兩個不同的性格,能讓笑愚幫著子雩恢複一些,這算不算是一種成長呢?
司徒涵很費解,混沌的腦子更加混亂不堪。決定不停笑愚的話出去走走,她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也沒有人能阻止得了,司徒涵非常輕鬆的走出了宮門開始興味盎然的進行的禁宮一日遊。今天的天氣很好,皇宮就像一座小型的社會每一個人都各司其責,看起來忙碌且有序的。司徒涵閑庭信步走得很慢看著身邊一眾眾經過的宮女,心裏其實是非常羨慕的,她也有過鮮活的身體可以恣意的遊戲,可是現在她卻如同一陣風再也無法享受到那個自由快樂的司徒涵曾經擁有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