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聽懂沒有,如果不懂要虛心請教,切勿隨心所欲不計後果。”司徒涵現在就差一副眼鏡和一根教鞭了,那語重心長的教導讓元脩磨著後槽牙的低聲沉問,“你說這些狗屁是什麼意思?”
“追女仔第一要訣就是不能說粗話,你快快改掉,否則沒人會喜歡你的。”司徒涵沒想到元脩說了粗口,這不像他的做派,難道是用過這些方法被拒絕過?還是嫌她多管閑事了?司徒涵正想問問,元脩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說我對子雩有想法,而你就讓我離開他,去找別人的女人不要來打擾你們,是不是這個意思?”
呃·····事實上正是如此,司徒涵頭上三條黑線,心裏默默地承認元脩說的很透徹,大有一針見血一說說到點子上的功效,隻是他未免太直接了,司徒涵頓感非常尷尬,“嗬嗬嗬,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正常的舉動。好像上清觀沒有要求你們不能成親吧,或者是你練的武功必須是處男之身?”
“啥?啥事處男之身?”
“就是你練的是不是童子功?需要保持完璧?”司徒涵沒有聽出元脩話裏濃濃的火藥味,還一味傻兮兮的解釋,元脩氣極,若不是腦子裏還存在最後一絲理智,他真想現在就把司徒涵活活掐死在這桶裏,然後給她澆一身的大糞。
“司徒涵,你是豬腦子嗎?你哪狗眼睛看見我最子雩有想法了?啊!老子是男人從裏到外都是男人,我不是喜歡男人的。但同樣我也沒練那個什麼宮,無奈修道之人必須要清心寡欲,此乃我派教義所在。和你說你也不懂,因為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大糞,蠢不可及!”
元脩劈頭蓋臉的一頓好罵,司徒涵被罵傻了,愣愣的不知道反擊,最後還有點高興的反問,“這麼說你不是斷袖之癖,你不喜歡子雩咯?那你喜歡誰?”
“我喜歡····”元脩差點脫口而出,司徒涵八卦的精神一下子提升到了頂點,就等著元脩說出那句話,可是等了半天元脩那個名字在嘴裏輾轉流長化為一聲輕歎隨風而去了。
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停了,司徒涵真掃興,試圖想再問問。元脩那聲重重的冷哼傳過來便再也不說話了,任憑司徒涵怎麼刺激他他都緘默不語。
馬車嗒嗒的前進,不多時一個輕輕的聲音響起,元脩把頭上的稻草扒拉開,在外麵的人的幫助下跳出桶來,司徒涵在黑暗的地方待了一會眼睛適應了黑色,忽然來到這麼一個光亮的地方一時間沒適應,眼睛一花差點沒摔個大跟頭,元脩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扶穩,“站好嘍!跟著我別走錯路了。”
元脩對那些個雜役點點頭,又塞了些銀子過去,才帶著司徒涵悄悄的在禁宮之中行走起來,司徒涵自告奮勇的要求在前麵為元脩探路,仗著別人看不見她,司徒涵終於找到了一點自信,元脩想想也答應了她的請求,有她在前麵探路應該算是比較保險的。
元脩和司徒涵藏身在一個假山後麵,司徒涵問元脩有沒有地圖之類的東西,這話引得元脩一頓關於無知的評價,“你傻啊,禁宮的地圖我怎麼能得到?我是和師父來過宮裏幾次憑著記憶來走的,有些地方不能去,你不要亂走我救不了你的。”
“那我們怎麼找子雩?”其實司徒涵心裏有點興奮的,穿越到這裏這些久了終於能一睹皇宮壯麗的景致了,當然她沒幻想著要邂逅什麼清貴、邪魅、誘惑、謫仙之類形容詞渲染的皇子,她家的子雩已經找她頭大了,再多幾個男人她難以招架。
不過這皇宮真的好大啊,她站在長長的宮道前,看著那一串華麗到不像話的琉璃燈在夜色裏搖曳,紅牆黃瓦在這個時間看起來是靜謐又深邃,司徒涵忍不住的啊啊啊啊啊的喊了幾聲,這把元脩嚇到了以為她看見什麼了,一把將她扯回來,“叫什麼?看見什麼了?”
“啊啊啊啊啊····元脩啊,我到、我到皇宮裏,我好興奮啊!我第一次在夜晚到皇宮裏來啊!你看看這、這,太美了!”司徒涵的興奮之感完全沒有感染到元脩,元脩冷眼看她興奮完,用一句她常說的話有力的回擊了司徒涵一次,“你腦殘了!”
司徒涵像是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恢複了常態,她準備予以反擊,忽然元脩拉著她往黑暗處一閃,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亮出傳來,“誰?誰在那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