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有木有搞錯喲!我青春正盛、貌美如花、沉魚落雁地一代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有木有天理啊!天啊!你是青光眼嗎?地啊!你是近視嗎?佛祖啊,你是散光嗎?我好可憐啊!”
這個銷魂的女聲已經在地府盤旋數月了,每天到了一定的時候都會準時播報,簡直就比天氣預報還要準。牛頭和馬麵牽這一群孤魂聽見這聲音無語的對看一眼,繼續做自己的事。說來著慘叫的主人真是厲害,每天都在嚎叫,而且每次嚎叫的內容都不一樣。
人才!
沒有‘人’理會,因為地府裏的‘人’大家都習慣了,反正叫不了一會就消停了的。隻是閻君居然穩得住這麼久了居然一點脾氣都木有,而且就在昨天還笑眯眯給送去幾盒金嗓子喉寶!閻君的氣度真是大啊,難怪地府這麼龐大的組織他駕馭起來遊刃有餘。
“閻王,我是找你惹你了。為什麼你如此的變態!”司徒涵趴在石桌上第五百八十次的詛咒閻君這個變態。沒錯,他就是變態,明明已經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妖怪了,居然扮成一個小正太的樣子,讓她獻出了寶貴的初吻。
想想真是惡心,司徒涵又呸呸了幾口吐沫,無力的趴在石桌上繼續哀歎。她真是衰啊,怎麼別人穿越、她也穿越,這結果為何如此迥異!別人的後宮夢、江湖夢、豪門夢、乃至種田夢都夢想成真,她一個好端端的女子竟穿成一個女鬼!
不,用那個變態閻君的話來說,她是壽終正寢福氣到家的來到地府的,不是穿越來的。而且上輩子她積德做了很多善事,所以等著她的是很好命的投胎。本以為投胎就算了,司徒涵在鬱悶了一會後便也釋懷了。
畢竟上輩子她是一個孤兒一出生就不知道父母,在孤兒院長大然後自己打工上了大學,然後自己賺錢養活自己,朋友也是少得可憐。因為孤兒出身的她有些性格孤僻,和朋友交往往往處於被動的局麵,所以朋友少、男朋友更是不知道在哪裏喝稀飯的。
孤獨的司徒涵隻有一個人當宅女,在各種各樣的電視小說裏尋找屬於自己的一份快樂。年齡一天天的增大,在二十八歲的早晨她終於來到了這個地方。
一想起剛來她就冒火,不是說她人好積德了嗎?要給她安排一個好人家去投胎,害她白白高興了幾天,幾天後變態閻君帶著判官來找她,說他看錯了。是一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不是她這個孤家寡人,那個年近八旬叫司徒涵的高高興興的去投了胎,剩下這個二十八又是孤家寡人的司徒涵石化在原地。
tnnd,這麼烏龍的事情居然發生、還發生在自詡無差錯工作五百二十三年後的今天,司徒涵真想一腳把變態的閻君踩死,最好踩得他腸兒肝兒統統飆出來。
“有沒有人啊!出來一個,我快無聊死了!”這鬼地方真的太無聊了。每個人好像都有事情做,就她一個人每天無所事事的到處晃悠。她閑的快發了黴,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頭撞去,看能不能回到現實。
在司徒涵痛苦哀嚎整整一個小時後,那個所謂的變態閻君終於出現了。閻君一身粉口耐的卡通打扮,一蹦一跳的出現在司徒涵的麵前。看見司徒涵趴在石桌上一動不動,上前搖搖她的手臂:“小涵涵、小涵涵,快醒醒!你腫麼了?”
受到網絡新詞的影響,咱們的變態閻君最近非常喜歡用些網絡詞語,他說這樣很是時髦,搞得下麵的人有樣學樣的腫麼來、腫麼去?閻君推推司徒涵半天都木有反應,正思忖著她這是什麼新花樣。司徒涵瞬間清醒,雙手掐在閻君粉嫩的脖子上,咬牙切齒的怒吼:“你這變態,到底要困我在這裏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我快要崩潰了,你還不承認是你們的工作失誤嗎?”
這些人居然用工作失誤來打發她,害她這樣一個女子如此不明不白的那啥。怎是一個恨字了得?閻君居然扯出兩滴清淚給她,斷斷續續的指了指手指,“別、別這樣!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也不例外!放、放手!死了~”
你本來就是死了的,不用介意再死一回。司徒涵可沒那麼笨,閻君說死真是好笑到了極點。等她掐夠了本,一把將這個小正太往地上一仍,叉腰怒吼,“說!你的解決辦法是什麼,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你休想舒服了去。”
可憐的閻君從地上爬起來,看這個潑婦罵架的司徒涵,自怨自己為什麼如此的悲催。他拉著司徒涵坐下,滿臉推笑的上前討好,“小涵涵,你不要鬱悶了。生死簿上已經清清楚楚的寫明,你是壽終正寢的。你別怨天怨地的,有多少人想這樣的結局都無法實現。你是在睡夢中離開人世的應該高興的,你別用那種怨毒的眼神看著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閻君捧著他的小心肝,可憐的衝司徒涵直眨眼。司徒涵冷哼,一個巴掌削過去,不耐煩的催促:“說重點!別跟我瞎扯!”
正太閻君點點頭,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小涵涵,我認真看了看,你有兩個選擇。”司徒涵一聽還有兩個選擇,心情似乎多雲轉晴了一下,挑眉一看正太,“繼續!”正太閻君咽了咽口水,開始描述:“這其一就是你可以升仙,不過這其中你要經曆五百年的修煉,在我的地府中;這其二嘛就是,你得拯救一個人,幫助他成長,待那個人百年之後你可以升仙。小涵涵,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