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大哥說的對,父親、兒子願領本部士卒乘夜突襲敦煌,斬韓誌首級獻於父親,”三兒子韓孝滿是激動的說道。
在那書房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鬼祟黑影,在窗外靜靜的聽著,但很快又悄悄消失在黑夜裏。
閻行看了看幾人的表情對韓遂說道:“主公,我們可以先按兵不動,就說夫人柳氏病重,招韓誌來武威,則殺之,若不來,再有幾位少將軍討伐。”
也不知閻行是有意還是無意提到了柳氏的名字,
讓韓睿冰冷的目光滿滿的殺機。
韓孝似乎觸動了心底深藏的恨,頓時漏出猙獰之色,咬牙切齒說:“父親常年在外征戰,柳氏這該死的賤人,害死我的母親,一直以來對我們三兄弟以及妹妹們減衣縮食,處處刁難,總是設局要治我們三兄弟於死地,現在我們長大了,是該為母親報仇的時候了,父親你要忍受柳氏多久啊?”
韓遂默默聽著自己兒子受到地委屈,眼裏閃出了淚花。他不僅想起了年輕的一幕,想起了與她見麵時的景象,在那美麗的雪夜,自己對她發出的誓言,是那麼驚天地!
隻是隨著時間慢慢的一切都變了,隨著地位的不斷提高變是那麼的好奢侈享受,一個手段如此毒辣。
“韓誌不要傷其性命,這是她唯一親人,其它怎麼做我老了不想管了,你們長大了自己看著辦吧!
此時柳氏坐在大理石凳子上查看韓府這個月內的開支賬本,怎麼看都不對,好似有些被人做了手腳,柳氏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這讓柳氏其心底升起一絲火氣。
“夫人…夫人,不好了,”一位五旬左右的老婆子向著屋內呼喊著跑來,也顧不得腳下的濕滑,慌張的模樣仿佛天就要快塌了!
聽到傳來的呼喊聲,本就因賬本有漏洞而心中煩躁的柳氏向著跑進來的老媽子,張口訓斥道:“還懂不懂規矩了,你瞎嚷嚷什麼?”
跑進屋內的老婆子,那滿臉皺紋的老臉全是汗水,就連單薄的粗布衣都有些侵濕了。老婆子也顧不得主人對自己的責備,慌慌張張跑到柳氏身旁低聲嘟囔著。
柳氏仔細聽著老媽子的敘述,似乎有些驚呆了,她有些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年來自己之所以毫無忌憚在府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說一不二,那全都是因為韓遂的默許。柳氏也許是反映過來了,霍地一聲從大理石凳子站起,
好似有些發冷不斷打著寒顫,她有些害怕,猙獰的臉色扭曲著,一雙丹鳳眼發出凶厲的光芒,就仿佛從地獄爬出的厲鬼,柳氏咬牙切齒的自語道:“韓遂,好個韓遂,你竟然不顧我們多年的情分。你這個挨千刀地死鬼,我就知道你靠不住,遲早會向我下手,你不仁,那我就﹍不義。”
柳氏猙獰著臉對老媽子吩咐道:“你趕緊到外院找到李艾讓其準備好馬車,告訴他在府西門等我…快去。”得到主人命令的老婆子趕緊朝外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