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柳下惠不是那麼好當的。估計不是那個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合柳下惠的胃口,就是柳下惠本身就是個性無能!
這一晚上,不知道曲寞背了多少遍的百家姓,估計照這樣下去,他會把百家姓倒背如流。
第二天早上,以柔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抱著大熊,曲寞老老實實躺在他自己那邊。
嗯,他還算是老實,不過他怎麼一臉疲憊的樣子?
額,曲寞睜開眼睛,明顯的黑眼圈,眼睛裏麵還帶了血絲。
“你做噩夢了?”以柔問著。
“比做惡夢還要可怕!”曲寞歎口氣,“這個——要命!”
怎麼了?以柔聽了疑惑不解,難不成他失眠了?以柔知道失眠的痛苦,她曾經被深深困擾過。
看樣子他是不習慣跟自己一張床,這樣一想,以柔竟然感覺自在多了。
“你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餐。”以柔沒有賴床的習慣,醒了就要馬上起床,怎麼都躺不住。
“嗯。”曲寞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哼了一聲。
他又眯了十多分鍾,起來去洗漱,出來就聞到香味。
以柔正在廚房裏麵悠閑地喝著咖啡,烤麵包機裏麵放著兩片麵包,旁邊的盤子裏還裝著兩片烤好的麵包片。鍋裏的荷包蛋已經煎好關火,鍋裏的餘熱還在發揮作用。
麵包的香氣,混合著咖啡味和荷包蛋的味道,讓人的肚子咕嚕嚕直叫。
晨曦透過窗戶射進來,罩在以柔身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曲寞靠在門邊一直盯著她看,眼神有些恍惚起來。
“你來一杯嗎?”以柔一扭頭看見他,朝著他笑了一下問著。
“好。”他怔過神來,“不加糖,謝謝。”
“你也喜歡喝原味的咖啡?”以柔喜歡自己買咖啡豆現喝現磨,她給曲寞倒了一杯。
曲寞接過去喝了一口,點點頭,“好的咖啡是苦中回甘,而加糖卻破壞了它本身的味道層次,我不喜歡。”
“既然你起來就一起吃早餐吧。”以柔把麵包、荷包蛋都端到桌子上。
她看見曲寞把荷包蛋夾在兩片麵包之間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看樣子咱們還能找出些相同的習慣。”她也那樣夾好,“在加拿大的時候,我最喜歡自己動手做三明治。”
“時間長著呢,你會慢慢發現我們挺合適在一起。”曲寞咬了一口,感覺口感非常好,不由得點點頭。
在一起?估計是說他們在同一個屋簷下吧。曲寞不再說話,以柔也不好意思多問,好像她多想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