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的被紮了一下,她說不出那種感覺,似憐憫,又好似嫉妒,她羨慕這個女人毫無顧忌的奉獻,付出,她知道,那就是愛,隻有愛,才會讓人那麼盲目,不求回報。
女人似乎沉浸在回憶中不能自拔,沉寂了好一會才木然道,“你知不知道夜家是個什麼樣的家族?想不想知道魅是怎麼死的?又是誰親手了結了這個如花似玉一樣的女人。”
喬默兒強忍著錐心的疼痛,回憶著她所知道的關於夜家的一切。
七年前,夜家仿佛突然崛起於A城,帶著強勢的資金注入A城,沒人知道夜家的來頭,就算那些八卦記者擊破了腦袋也得不到關於夜天寒的一絲信息,就包括剛剛這女人所提到的魅,外界也沒有任何的報道。
她這才發現,自己對夜天寒一無所知,可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夜家一定有黑道背景,否則董誌堅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放過她,可這又代表了什麼?
“夜天寒。”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包含憤怒,強烈的怒意毫不掩飾。
喬默兒悲戚的看著魅的縮影,莫名的留下淚來,滑過臉頰,酸酸澀澀的味道在心頭縈繞,搖頭,她不信,夜天寒是冷,但她不信是他殺了魅。
就算是對陌生的自己,他都能伸出援手,對賠了他那麼就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狠下心。
“哼,你不信?”輕揚的語調衝淡了女人的悲憤,“你們都是笨蛋嘛!”惡狠狠的女人斥罵著,“他是誰?他是夜天寒,他的女人怎麼能沾染一星半點兒別的男人的氣味兒?哼,你該慶幸,董誌堅沒碰過你,邱淩誌也沒碰過你。”
女人似乎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這讓喬默兒頭皮發緊,這個女人對夜天寒那麼強烈的恨意,她是誰!
靜默的坐在椅子上,手心兒的汗已經冰涼,“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恨自己的冷靜,即便是這樣,她也不信夜天寒真的會親手殺了這個叫魅的女孩,這是一種直覺。
“哈哈哈。”冷笑著,“我沒有想說什麼,隻不過,想印證某些東西而已。”
喬默兒心底生出一種恐懼,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要掙紮,其實隻是她知道無論她怎麼掙紮結果都是一樣,她逃不掉的,可是,她萬萬料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
“你說,如果是被人毀了的娃娃,夜天寒還會要嗎?”咯咯的笑著,她隻覺心中暢快淋漓。
“你恨他。”冷冷的,喬默兒問,緊握的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節有些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裏,強忍著心底的恐懼,她隻有一個信念,她一定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喬默兒,我隻能說你很不幸被夜天寒看上,如果你要怪,就怪他吧,他那樣的男人不配擁有愛。”
一陣窸窣,“喬默兒,我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麵。”女人如同風一般的消失,也帶走房間裏唯一的光亮。
黑暗中喬默兒淚濕的雙眸永久的定格在餘輝籠罩下的墓地,還有那沒有笑靨的靚麗麵容。
難道真的要重演嗎?可是,如果她是魅,她不會等夜天寒動手,她會自己先了結了自己。
如果初遇時她沒有暈倒,今天是不是會不一樣?
如果那天她堅持,今天是不是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