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剛剛真是太厲害了!”路上,阿禾一臉崇拜。
“這叫策略知道嗎,跟你家小姐學著點~”鄧唯一難得的開起玩笑。前世的她雖然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可她不像其他人那麼古板,該笑的時候還是會笑。
“是是是!”阿禾不停的點著頭,開心得緊。
“參見四小姐。”聽說這白癡的瘋病莫名奇妙的好了,還動手打了二姨太,就算是三小姐的貼身丫鬟也不得不對這個“白癡”低聲下氣。
鄧唯一立即冷了臉。
又多了找事的。
拿出前世學了二十年的殺氣,親眼看著丫鬟抖了一抖,才心滿意足的走進了院子。
讓小禾不要出聲,兩人走路無聲的靠近門前。
果然,就看見這名義上的三姐——鄧清素,又在翻找自己的首飾以及什麼名貴的水粉胭脂。還時不時往門外看一眼。因為鄧唯一站在門後,這個角度,鄧唯一能看得到她,而鄧清素卻看不到鄧唯一。
“三姐,你在找什麼呢。”鄧唯一笑眯眯的走進房間,可眼中的煞氣怎麼藏都藏不住。
恐嚇這些傻麅子們最好的方法是什麼?當然是精神攻擊!
鄧清素很顯然愣了一下。她落落大方的站起來:“聽聞妹妹好了,姐姐前來探望。可惜妹妹不在房中,姐姐無聊的緊,正好看到有什麼閃閃發光的東西,姐姐好奇的緊,就前去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眼花。”
切,睜著眼說瞎話,還說得這麼順溜。
“是嗎。妹妹這裏可沒有什麼閃閃發光的東西,要論這些,父親的儲物室好似有許多,姐姐不妨去那裏好奇好奇。”鄧唯一這可是在暗處諷刺鄧清素偷東西就是偷東西,說啥大空話!
鄧清素一張俏臉絲毫未變:“妹妹剛從哪裏回來?”
“唯一剛剛聽聞一隻大白鼠偷竊府中財物,便去查看。”鄧唯一笑意未減。
“那妹妹可否捉到那白鼠?”鄧清素眼中多了一絲惱怒。
把鄧清素的一切觀察到眼裏:“沒有,妹妹的本事終究是沒有那白鼠大。”
“是嗎。那也比發起瘋來亂咬自家人的瘋狗強啊。”說著,又是一少女踏進屋子。
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來者正是五小姐,鄧靈心。
“那瘋狗發起瘋來,自然是誰都咬。哪怕是同類,對吧,五妹?”鄧唯一臉上的笑都沒變過。
“五妹怎麼也來了,坐吧。”鄧清素一臉熟絡的招呼她坐下。
“慢著。”鄧唯一突然出聲。
“三姐,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鄧唯一毫不留情麵。
“你!你這白癡!你怎麼這麼對三姐說話!”鄧靈心脾氣太過火爆。
“喲,作為妹妹,你沒有給姐姐行禮,還怪起姐姐來了。”鄧唯一絲毫沒有覺得心虛。
“那四妹也沒有給姐姐行禮啊。”鄧清素把四妹這兩字咬得很緊。
“姐姐眼睛怕是花的厲害了吧?妹妹明明行了禮,姐姐怎麼能不認呢!豈不是找妹妹的茬嗎!”鄧唯一十分的“委屈”。
“這……”鄧清素也不好再講下去。繼續講怕是真的讓人以為找她的茬了吧!
鄧清素都要咬碎一口銀牙。
小蹄子,你給我記好了!等我成了太子妃,看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抱歉,忘了說了。鄧清素已經和當今太子楚若明訂婚,一月後大婚。
這隻是一場政治婚姻而已。
“好了好了,三姐五妹你們的心唯一都懂。知道你們關心唯一的病情是否好轉。不勞你們費心,把自己管好就好了,別再動不動出現一隻大白鼠啥的,唯一絕不會手軟的。”鄧唯一淡淡的說出一番話。
這叫啥,對,他們都隻不過是一些吃軟怕硬的傻麅子而已。
“那,四妹,我們走了,下次再來拜訪。”鄧清素的眼睛十分的不善,不對,是恨意。
鄧靈心又何嚐不是呢。
隻是,鹿死誰手,都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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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寫的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