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1 / 1)

飛機已經起飛,現在正四平八穩的在天空中飛著,雲清感覺到旁邊的目光,並沒有側目,隻是將臉轉到窗外,看著滿天白雲,想了一下又從背包裏麵翻了一副繡品出來,南宮逸看到這裏當即就詫異了,滿臉不不信,現在什麼年生,這個女人那一雙芊芊素手快速的穿插在布麵上,隻看見一片殘影,布麵上卻快速的出現一些線。

雲清會刺繡?以前的雲清當然不會,但是現在的雲清那就是當得上神秀兩字,她畫畫高超,活靈活現,刺繡自然也講究那樣的水準。有一天她去買一副畫打算擺在自己和蕭天絕的大廳中,無意看到一副活靈活現的氣吞山河的圖,本來以為是畫的,但是手指碰上時,才知道是布,店主解說這是當下最流行的十字繡,就那樣她為了讓那個家全是自己一手操辦起來的,不惜學了這個,剛開始還毛毛躁躁,不耐煩,但是為了在家裏能掛上,她也就耐下心來仔細的繡,漸漸的繡起了,卻磨了她的燥氣,變成了後來淡然耐力的人,所以往往雲清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繡這個,一針一線,卻會讓她忘了很多讓她煩惱的事情。

“不知小姐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南宮逸說完這句話就愣了,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句話就這樣被他說出來了,真的無法相信,但是話已出口,自然沒有收回的理由。

雲清手指微動,但還是停下了針,沒有去看南宮逸,她一身淡然,淡淡的說道“這位先生,就這麼與女孩搭訕的嗎,我不得不承認很拙劣!”她沒有表情,但是語氣卻透著點諷刺。

南宮逸自然聽出了她的諷刺之意,當即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對著雲清說道“我並沒有惡意,所以小姐不用話語帶刺,我聽著還是會不舒服的。”他臉色微沉,也知道自己是有點不按規矩,但是這位也不至於這樣的冷清吧,他難道長了一副她討厭的臉?

“你這句話就好笑了,你不找我說話當然不會聽到這些帶刺的話。”雲清鄙夷的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被蕭天絕傷了以後她最看不得的就是主動搭訕的男人,最討厭明麵上衣冠楚楚,暗地裏又是另一番動作的男人,不要以為她沒有看見,她和他換了位置時,外麵那群黑衣男人到處尋找的摸樣。

南宮逸沒有在說話,他感覺到了這次這個女子心中怕藏了很多事,自己這般不過是她遷怒的對象而已,當下也不在生氣,但是卻也哭笑不得,這個女子當真還是挺怪的。

“南宮逸”他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停下的飛機,站起了身,彈了彈有些皺了的衣服,對著雲清說了一句,便留下一個背影。

雲清收起繡品,瞄了一眼南宮逸,眼睛裏麵透露著一些幽暗。

南宮逸,南宮家大少,與蕭天絕較好,當初自己走進火中,聽到的叫聲就是她的“煙兒”雲清想起自己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清楚聽到的兩個字,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南宮逸!”拉長的尾音,聽不出多餘的情緒,眼眸深處的波濤洶湧,透著一絲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