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仿佛被拆了重組一般,痛的撕心裂肺,非煙倔強的睜開雙眼,因為受不了強烈的光線,又閉上了,過了一會她還是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入木的是一片白色,濃濃的消毒水味道,還有各種儀器滴滴的叫聲。
“她不是已經葬身火海了嗎?”柳非煙皺了皺眉,移動雙手就欲將鼻上罩著的氧氣罩拿開,但是看著眼前這雙手她驚悚了,一雙芊芊素手,青蔥如玉,修的整整齊齊的溫潤玉指上塗著粉色的指甲油,一雙素手美的驚人。
不,這不是她的手,她的手雖然也漂亮,但是和這樣一雙手完全是兩種極致,一種美的一眼就移不開眼,一隻是越看越耐看,而且她從來不圖指甲油,即使要圖她也不會圖這個夢幻一般的顏色。一把把氧氣罩拿開,看著右手正滴著點滴,柳非煙當即就將針頭從肉裏拔了出來,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浴室。
她將垂在麵前的長發撩開,在鏡中看到一個一臉絕色蒼白的女人。完全陌生的容貌,看樣子不過才十七八歲,長相猶如幽蘭,精致的柳葉眉,漂亮有神的桃花眼,顧盼之間,蕩起一絲漣漪,勾人攝魂,挺而翹的鼻梁,小巧的嘴唇,五官美的極致,全身散發著空靈的氣質,但是眼神卻怎麼看都是水汪汪的。
她驚恐的握緊顫栗的雙手,再次閉了閉眼,全身盡管她使勁壓抑也阻止不了她不能接受的現實,緊緊的握住雙手,非煙利用自己強大的接受力,壓下了這一詭異的事情,對著鏡中之人淡淡一笑,她全身的氣質突然一轉,淩厲的殺氣溢滿這個狹小的空間,她魅惑的指尖劃過一本雜誌的封麵,看著上麵的人,淡漠的笑了!
“蕭天行,一切遊戲才剛剛開始!”話落,聽著走廊上的腳步聲,柳非煙腳步一閃,已經躺在了床上,她剛剛躺下,門就從外打開了來。
“醫生,我女兒沒有什麼事吧!”一個嬌脆的女聲透著焦急緩緩的傳進柳非煙的耳朵之中!
“白夫人,令嬡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這次車禍傷了她的大腦,白夫人,令嬡說不定會失憶,所以還請白夫人接受這個現實!”醫生微微歎了一口氣,搖頭將事情緩緩道來。
“失憶!”清脆的女聲一下子拔高了聲音“趙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的青兒要失憶,記不到我和她爸爸還有所有了!”
“白夫人請節哀!”趙醫生隻是愧疚的看了一眼女人,轉身將空間留給了這對母子!
柳非煙心中乏起喜悅之情,她還不知道怎麼去了解這些事情勒,現在失憶為借口,想來很多事情可以名正言順的問了。
高跟鞋踩地的聲音越來越近,徐夢來到柳非煙的床邊,伸手慢慢的拂過她的秀發,柳非煙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身雍容華貴,貴氣逼人,抱養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看著她的蘇醒劃過喜悅。
“你是!”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當柳非煙問出這樣一句話時,她還是抑不住的落下點點淚珠!
“哎,你別哭啊!”柳非煙最見不得別人哭了,一看見麵前這麼個女人還是因為自己而哭的,愧疚之色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她慌忙的拿起衣袖幫徐夢擦眼淚。
徐夢淚中帶笑的將她的手拿開,才說道“青兒,我是你的媽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