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悄悄的來臨,四樓的某間二室一廳的套房裏,幾個少女玉體橫陳美夢正酣,絲毫不知危險正在漸漸靠近。隻見一人順著下水管道象猿猴一樣輕快的從陽台猛的跳入,輕車熟路的走向兩個房間放了一陣輕煙,再進入客廳裏就開始翻箱倒櫃起來,絲毫不怕有夢中人清醒。
我——方蕾正被尿給憋醒了,怎麼會這麼累,渾身無力。我睡眼惺忪的摸索著走下床往廁所走去,扯開燈上完廁所,感覺一身輕鬆正準備回去睡覺。
剛出門就被一個人用力攬住捂住嘴巴,我嚇得心“嘣嘣嘣”的狂跳起來,想講話卻“唔唔唔”的講不出來,我拚命的掙紮企圖想讓他放開,但他卻攬得更緊,緊貼的身子傳來一股汗臭味,不熟悉的味道讓我心裏一緊,這不是誰在玩惡作劇呀!腦子一轉,天哪!不會這麼倒黴碰上入室搶劫了吧?
“別動,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來人緊貼著我的耳朵說著話,感覺到我穿著睡衣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一雙手在我的纖腰來回遊走,氣得我的俏臉通紅,這臭男人力氣可真大,一手捂著我的嘴,一手押住我的手,硬是讓我半天動彈不得。
“嗯,你可真是個小甜心。幾個月沒碰女人了,正好讓我解解饞!嘿嘿!”他把我用力拖到廚房關起門,拿出身上的膠紙一把糊住我的嘴,三下兩下的撕光我的睡衣,這禽獸想幹什麼?我驚恐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就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屈辱的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趁著他思想正處在極度放鬆的時候,我摸了摸地下,伸手摸到一個東西,狂喜了一下,是那個我放在邊上準備明天丟掉的醬油瓶,拿起就用力往他的頭上砸去,可惜的是,被他下麵用力一頂,手顫抖一下竟砸偏了,隻砸到了他的臉,卻也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停下了動作,他伸手摸了摸嘴角流下的一絲血絲,用嘴舔了一下帶血的手指,在黑暗中我仍能看出他眼中閃出野獸一般的光芒,他低下頭咬了一下我的臉:“辣!真是夠味!我就慢慢陪你玩!”
血好象刺激了他的瘋狂,他的下麵更加用力的撞向我的最深處,我痛苦的攢緊拳頭,想推開他卻被他用雙手壓住,在他的蹂躪下,慢慢的我的神智開始模糊起來。
漸漸的,我感覺全身變得輕飄飄的,魂魄好象要抽離開自己的身體,我竟然可以看到那個帶著狂暴的男人還在蹂躪著我,而我卻躺在地下一動不動,血從我的身體不斷的流出,把地板都染紅了。這個男人是個瘋子,變態狂,嗚——我就這樣被這個人渣給奸殺死了。
自己的靈魂就這樣遊蕩在房子的四周,怎麼我拚命弄出聲響,室友也聽不見呢?而那個男人發現我斷氣後急忙驚恐逃離。看到室友第二天才從昏沉中醒來,在廚房看到我慘死的樣子驚恐萬狀的尖叫,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接著就是打電話叫警察,提取現場血液,還有我手中亂抓時在指甲縫裏留下的一塊皮,希望能抓到對我行凶的凶手。我心碎的想,以前看電視還看過一屋子的人都被殺的呢,還好隻死了我一個,要不然傷了其它人就更慘了,隻要她們沒事,要下地獄就由我一個人下好了,你們要珍重!看著心傷的室友,我在心裏默默的祝福她們,轉身飄向其它地方。
“前麵的小鬼站住!”我輕飄飄的轉過身一看,原來是兩個帶著鐵鏈的勾魂使者,飄動的鐵鏈發出一陣陣讓我的魂魄想逃離的催魂聲。
“你是哪裏的小鬼?叫什麼名字?”其中一個勾魂使者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我叫方蕾。”我滿臉高興的回答,一個鬼魂在茫茫的空間孤單遊蕩的心情實在是太難受了,趕緊把我帶走吧!
“你就是方蕾,太好了,我們正要去找你呢?”兩個使者聽到我叫方蕾,高興了半天,有點奇怪他們還沒勾魂,我怎麼就送上門了,不過,可以讓他們省事,他們可高興了。
看到我高興的跟著他們走,兩個使者互視一眼,徹底無語,可能是沒見過被勾魂還這麼開心的鬼魂吧!鐵鏈往我身上一搭,就感覺象緊箍咒一樣的東西套住我,隻能輕飄飄的跟著他們飛著。
看著他們到了一個看起來什麼也沒有的地方,拿出一個令牌一照,光亮一閃,一下子就顯出一道輝煌卻帶著寒氣的大門,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幽冥宮”。
跟著他們七彎八拐的走到一個大殿,抬頭一看,原來是“閻王殿”。正中坐著一個粗眉銅眼,鼻大嘴闊還留有長須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邊還坐著一位手拿大筆的看起來象是書生的人,難道是判官?正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一聲斷喝打斷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