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兒氣憤的半跪在獨孤蒼忍麵前,揪住他的衣領,想要搜搜他的身上有沒有解藥。
但是獨孤蒼忍告訴她說,他的身上隻帶傷藥和毒藥,不帶解藥。
傷藥是為了救人,而毒藥,是為了防備人。
“想要解藥,我們隻能去血穀。不過。。。。。。”獨孤蒼忍看看漆黑的夜色,和偶爾閃過天空的閃電,說:“現在太晚了。天亮以後,我就帶你去。”金雪兒不再往他身上搜尋,但是雙手仍然不放開獨孤蒼忍。
“為什麼還要抓住我?”獨孤蒼忍不解的望著金雪兒,問道:“難道你這麼快就對我有了想法?”
金雪兒支支吾吾,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說實話。。。。。。這個是不是淫藥?”
獨孤蒼忍皺皺眉頭,一本正經的點頭說:“不是。”
金雪兒放心的舒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剛舒了一半,就又被獨孤蒼忍的下一句話給憋了回去。
“是強烈版的春藥。”
他若無其事的說完,就吃了一記拳頭。
金雪兒怒氣衝衝的看著他,說:“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我把你當成西施!”
“喂,小姐你想得太多了。。。。。。”
獨孤蒼忍托起金雪兒的下巴,趁她不抵抗時將一顆藥丸塞進了她嘴裏。
“喂,這又是什麼?”
金雪兒在掙紮。於是獨孤蒼忍拍拍她,讓藥丸順利的滑入她的腹中。
“吃了這顆清心丸,保證你既不會亂撲,也不做春夢。。。。。。”金雪兒終於安靜下來。於是獨孤蒼忍建議她靠在樹下先睡一會兒覺。
“在打雷唉。”金雪兒憂心忡忡的看著隻打雷不下雨的天空,說:“即使是不下雨,靠在樹下也是很危險。”
“那好。”獨孤蒼忍指指自己的懷抱,說:“靠著我,如果打雷被劈,那麼第一個劈的人,就是我。”
“我不上你的當!”權衡再三,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金雪兒才緩緩說道:“你就是耍賴。我怎麼想,都是我吃虧!”
不靠,就是不靠他。
獨孤蒼忍見她喜歡站著,於是自己靠在樹下,閉目養神。不一會兒,竟然微微打起了酣。
“獨孤蒼忍。。。。。。獨孤蒼忍。。。。。。你睡著了嗎?”
喚了幾聲發現他確實睡熟了,於是金雪兒安心的抱著他,頭埋在他的懷裏,也睡了過去。
遠方已經出現魚肚白。天,快亮了吧?
獨孤蒼忍笑眯眯的偷偷睜開眼,聞著金雪兒清香的發絲,又閉上了眼睛。天色亮了。
一夜春宵的安清平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的枕邊人竟是白天與金雪兒說過話的孟不凡,不禁大驚失色。
難道昨天跟我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他?
他疑惑的看著孟不凡,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孟不凡的手臂和肩膀全裸露在外麵,上麵還分布著幾個紅紅的牙印。安清平記得自己與女人燕好時常常喜歡啃她們的肩膀,留下牙印。那麼,這也意味著,昨天那個人,真的是孟不凡!
真的是他!我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安清平大驚,抓起散落在床邊的外衣就頭也不回的衝出“天字第一號”。睡在隔壁的微雲才要踏出房門,就見一個男人從房裏衝出去。她以為是自己家的公子,想叫住他。但是看背影,好像又不是。於是,她推開“天字第一號”,走進去。
“不要過來。”孟不凡聽出了微雲的腳步聲,說道:“我靜一靜。”
公子的聲音很累。
是了,昨天他們的動靜真大,直到五更還沒有停下來。不累,才怪。
於是微雲輕輕說了聲是,又關上房門,退了出去。孟不凡真的很累。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裏,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累的隻想好好睡一覺。
昨天,他是清醒的,不像被激情衝昏了頭腦的安清平一樣以為自己是在跟一個女人燕好。但是,不知為何,他竟然不願意推開他。
其實,推開安清平易如反掌。
因為孟不凡會功夫,功夫很好,而安清平,隻是一個強壯的斯文人而已。
但是,他真的不想推開他。
這到底是怎麼了?
孟不凡歎了口氣。一向自命不凡的他,竟然遇到了大問題。這真讓他覺得無奈。
原來喜歡男人和喜歡女人一樣,一次,我們都可以喜歡很多個的。不管是誰,隻要感覺很好,那就行。
但是真是那樣的話,這個世界,真的要亂了套了。
“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孟不凡煩惱的捂上眼睛,想要忘記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