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
阿左不耐煩的示意他說。
“等過幾天,我們去聖水湖,在那裏生活好不好?”獨孤錦低低的問。
阿左一愣,問:“你舍得放棄這裏?”
獨孤錦沒有作答,但是晶晶亮的眼神已經做了肯定的回答。
“你這個傻瓜,我有什麼好……”阿左將頭埋在獨孤錦的懷裏,像是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你就這麼信得過我嗎?”
獨孤錦將她抱的更緊些,像是怕她又丟了一般。
在我們沒有遇到愛情的時候,沒有找到那個對的人的時候,錯過,或許不是我們的過錯。但是,一旦認定了一個人,我們卻還要眼睜睜放他離開,那就是我們對愛情的不虔誠、不尊重。
對待愛情不虔誠、不尊重的人,注定要一輩子錯過愛情的。
獨孤錦不想放開阿左,也放不開手裏的這個小東西。
“你說我沒有勾引男人的資本?”金雪兒怒瞪著軒轅曉詩,嘴噘的老高:“那你看這樣,行不行?”
金雪兒輕解綺帶,將原本已經露出胸脯的衫裙拉的更低,又用手將底裙撩起,露出白白的細腿。她纖長的染過指甲的手溫柔的拂過酥胸,又掠過微微翹起在椅子上的腿。目光裏的憤怒一絲不存,所有的隻是溫柔、妖豔與魅惑,將軒轅曉詩的清純給逼的無處可頓。
軒轅曉詩看呆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怎麼一個女人可以忽而清純可愛、忽而豔麗妖嬈?金雪兒怎麼可以這樣變化莫測?她是不是個妖精?
阿左還是坐著不動,隻笑眯眯的看著金雪兒的本色表演。但是沒有見過很多世麵的軒轅曉詩可就看的大氣不敢喘一聲了。
“我到底怎樣?”金雪兒眛斜著眼問軒轅曉詩。你還敢諷刺我不行嗎?
“很好。”軒轅曉詩冒著冷汗說。其實,金雪兒不隻很好,簡直天生就是要奪走所有男人的目光的。她自認為自己見識過了江湖上的美麗女子,缺漏掉了金雪兒這個人間尤物。實在是慚愧。
“江湖美人誌”,是有必要改版了。
她還想說什麼,讚美一下賣力表演的金雪兒,但是卻被一聲慘叫打斷了。
“啊???!!!”
這聲音裏有訝異,有讚歎,還有一股最原始的衝動。
獨孤蒼荏流鼻血了,竟然因為金雪兒流鼻血了!
他一邊朝天仰著臉止血,一邊接過軒轅曉詩手裏的棉球擦掉流出來的血。
“沒有事做,那你也不能嚇人啊。”
待血止住了,獨孤蒼荏抱怨著超金雪兒揮揮拳頭,說:“下次再衣冠不整,小心敲爛你的頭!”
“你自己闖進來,幹我什麼事?”金雪兒斜著瞪了他一眼,不屑的說:“自己不中用,還敢怨我?”
獨孤蒼荏氣急了,正想發作,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但是卻被阿左按下了。
“想不想玩場遊戲?”阿左說:“貓捉老鼠的遊戲?”
“貓捉老鼠?”獨孤蒼荏眉毛一挑,問:“那我們是貓還是老鼠?”
“有時是貓,有時,我們就得扮演一下老鼠。”阿左邪邪的說。
遊戲?真的很誘人。尤其是聽說金雪兒會是重要的誘餌。這場遊戲,一定會很好玩。
不知在盤算什麼的獨孤蒼荏,竟自己笑了。不過他的笑,在軒轅曉詩和金雪兒的眼裏,卻變得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