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殺人啦……”一大早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我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出了門。來到大廳,所有人都到了,周圍一片雪白。我盯著那個自稱我爹的男人:“誰那麼幸運?死了。”男人看著我:“若萱,我不想和你吵架,別惹我生氣。”我盯著他,然後甩了他個白眼:“你生氣?很可怕麼?”說完便轉身離開,找吃的去了。
榮府廚房中。我看了看沒什麼好吃的,也就幾盤糕點和一些快餿了的炒菜。我頓時感歎了:原來富得是表麵,實際過得那麼寒酸呀!我吃了些糕點墊了墊肚子便回房了。
突然,門被一大群士兵推開了,二話不說把我帶離了榮府。
官府。這個詞在電視、電影中並不少見,通常是由一個或幾個貪官以及一堆隻會抓人其他什麼都不會的傻啦吧唧的士兵組成的。我算是見到了。
我被綁著帶到公堂上,而傳說中的知縣大人,則坐在高堂之上。我站著打量了一下知縣:哈哈,他和那個肥豬二娘是一家人嗎,都那麼那麼那啥。接著又看了一下兩排的士兵,果然和電視裏的一樣,傻啦吧唧的。我轉回視線:“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知縣見我開口說話回到:“大膽,榮若萱你可知罪,經本知府的細心調查,現在懷疑你親手殺死了昨日剛嫁入榮府的茹音小姐。”
哼!細心調查,怕是家裏那幾個賤人說了些什麼不存在的東西吧:“哦?我殺了她?我見都沒見過她,為什麼要殺她?你說你調查過,證據呢?”
“證據本官當然有,來人,帶證人榮夫人。”知縣喊了一聲便有人把我“親愛的”二娘帶了過來,我見到二娘過來,就知道自己一定逃不過這關了。
“這位老大娘,您能別笑了嗎,您臉上的肥肉都快把我膩死了,”這肥豬二娘笑得肉都堆在一起了,好惡心。
肥豬二娘聽後雖然臉都氣紫了,但奇跡般的沒有生氣,反而裝作小姑娘一般,那這張花手絹,遮掩著擦拭根本就不存在的淚:“大人,你看呐,這榮若萱整天都是這樣,一點都不尊敬長輩,而且還經常打罵我們,就連昨日剛進門的新娘子都被她給…給…,嚶嚶嚶”
我簡直無語透了:“如果你們不經常無緣無故的打我罵我找我麻煩,我會打你嗎?會罵你們嗎?再說這也隻有一次,你們呢?”說完又靠近她小聲的說道:“你能別裝了嗎,沒看見縣官大人和那群士兵一個個臉都青了,一副想吐子?”“你,…”
“下麵,”無良縣官又發話了:“你們兩在嘀咕什麼呢。”
我搶先捂住肥豬二娘的嘴:“沒什麼,我隻是在跟我二娘談談心,順便談論一下今天的天氣是多麼的好。”嗬嗬,手感真惡心。切,死肥豬,你瞪什麼瞪,眼珠不好使想換一雙啊。
榮若萱,你快給我放開,再不放開,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
知縣聽後,望了望天,無語了:“陰天,很好?”我點頭。
知縣扶額:“言歸正傳。榮二夫人昨日傍晚親眼看見你潛入新房內,你又有何解釋呢?”“親眼看見?那為什麼二娘又剛巧出現在那裏呢?”
縣官對肥豬二娘瞪著眼,以示詢問:“回大人,昨日我去找夫君問點兒事兒,恰巧就碰見了,榮若萱正偷偷潛入了新房內,當時並未在意,結果第二天便聽見了新娘的死訊。”“嗬嗬,依你所言,是我殺了她。那我也可以說是你殺了新娘,然後栽贓我。口說無憑,證據呢?”肥豬二娘笑得肥肉一顫一顫的,還拋了一個能殺死細菌的“媚眼”:“當然有證據,大人你看,這是今天我夫君在她房裏搜到的一瓶砒霜。”說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了上去。
縣官看了又問:“事到如此,榮大小姐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嗎?”我咬著牙說了句:“沒有!”切,居然忘了還有這招。“那麼,本官判決:榮若萱因蓄意殺人,罪大惡極,秋後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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