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五月過去了,在山莊裏呆的無聊的我,拿著繡花針有一針沒一線的繡著。清風一月前說有事,出去一月就回。可都去了兩月了。
冬天的山莊讓人覺得冷厲異常。下人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去了那裏。
已經習慣每天有人來叫,習慣他在旁邊說很多事豆我開心。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現在已經兩月沒見到人,心裏不僅擔心起來。
躲過他派來保護我的手下,我一人隻身前往京城。我想他應該在那裏,或者被留在那裏了。我實在是在山莊裏等不下去了。
可先從那裏下手呢?還沒有一點頭緒。
不說酒樓飯館是江湖人集結的對方嗎?那裏打聽,應該會容易些。身著男裝,臉化的有點古銅色的我,也算一翩翩美少年。
要了一壺茶,一些點心。邊喝邊吃,耳朵豎起細聽那些人的談話。
西邊那桌,女兒要嫁人了,愁沒有辦嫁妝。不是。。
北邊那桌,兩大漢在劃拳喝酒,不是。。
東邊那桌,三黑衣服的人在嘰嘰咕咕說著什麼,聽不清楚。我屏住呼吸,靜下心,用內力發出屏障功夫。耳邊一下就清晰的聽到了那三人的談話。
原來,在過三天,清龍,淨水,花梨,木薯四大幫派要在火雲山舉辦四年一度的大選。選出一個盟主。
清風不見,肯定和這次選舉有關。三天是吧?我一定去看看。找了酒樓要了間上房,先休息休息。在做打算,清風給了自己一些銀票。想是怕自己想出門買點什麼,所以給的還不算少,現在剛好派上用場了。
三天一晃而過,火雲山,真是名副其實,巍峨高大,山腰雲霧繚繞。陽光照上去,仿佛著火一般。從一大早,就有人陸陸上山,多是練武之人,爬起來沒那麼費勁,但大家也頭上冒汗,有的還把衣服脫了,光著膀子上山。
我終於到達了山頂,一大片開闊地,兩邊早站滿了各門各派的人,處了四大幫,很多看熱鬧的武林人士也都來了。
我目光到處收尋,也沒看到那熟悉的麵具。隻聽一聲羅響。四大幫的幫主做在中上席。擂台搭的很高。四周都是人,我輕鬆的跳上一棵大樹。下麵的一切就盡收眼底了。
原來是要經過比武選出盟主啊?是哦,都學武之人肯定是那個厲害那個當唄!
可是這裏怎麼有官府的人,不是說江湖人和官府從不攙和嗎?奇怪了,也不可能是來維持次序的啊?什麼目的呢?想來今天有的看了。
擂台上已經開打了起來,先是青龍對淨水。花梨對木薯。
最後青龍和花梨勝,花梨全是女人幫,真厲害,沒有想到女人領導的幫派也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古代生在四大幫之一。
我不僅對在台中席上的,花梨幫的老幫主投去佩服的眼神。
隻可惜最後還是敗給青龍幫。隻見青龍幫的大弟子雙手一供,說道“請問各路英雄豪傑還有誰上台比試”在台上繞了一圈,還是沒人上台。正當主持的人想宣布結果時,一個身影飛身上台。
是他,那麵具。肯定是他無疑,我在書上險些激動的掉下來。看清風也對青龍大弟子一拱手,有賜教。說完兩人就比劃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過百招。還是沒有分清輸贏。就在大家的緊張胡猜誰會贏的時候,清風一下子倒在地上。突然的轉變讓台所有的人都一呆,隻有我看清楚了,他中了暗器,是左上角一棵樹上射下來的。
我隨即也射了一枚繡花針出去。然後飛身上擂台,抱起清風。給他服了一粒藥丸。轉頭對大家說道,家兄有病。所以才在比試中暈倒,希望不會破壞今天的大選。
對不起大家,我帶他走了。我托起他到背上,用上全上輕工,飛快的淡出人們的視線。找到一清靜地,放下他,隻見他嘴唇已經變烏,肯定是中了毒。撕開衣服,果然見到右肩上有一小傷口,要是不注意,還真看不清楚,那是一個十字銷釘,非常的細小。
把匕首在火上考考,當是消毒了。我心一狠,用匕首的刀尖挑出了暗器。傷口流出了黑血。是劇毒,是誰這麼可惡。
我用嘴唇把他肩上的黑血吸出來,直到看到紅血。在塗上了我的空者師傅的獨門藥,他就不會有事了。
吃你家幾個月的飯菜,看我還救你一命呢?我對著還在昏迷的清風說道。把那麼好的藥都給你吃了。看你醒來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