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歐陽萱以後,林誠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一旁杜文雙的身上,“不知義榮小侯爺還有何事?”他單手已將非渝禁錮懷中,又偏偏伸出另一隻手將非渝的小臉應轉向自己一側,就好似唯恐讓對麵之人窺了去一般,麵上一片和煦偏偏聲音卻冷硬十足,將那護妻善妒的丈夫角色演繹的入骨三分。
非渝被他禁錮的絲毫動彈不得,卻又偏偏可以把他臉上絲毫的表情全都納入眼中,雖然渾身的不舒服卻又偏偏禁不住笑了起來,“我家醋缸又被打翻了。”言辭之中不免有些愉悅,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
“你還給我笑?”林誠暗暗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最近是皮癢欠調教了!噢!”他突然發出一聲近似撥開雲層又見陽光的了然之聲,瞪向她的雙眸漸漸笑成了燦爛的桃花,“原來娘子是想要卻不好意思跟相公我直說,才想出來這麼一招,明白明白,咱今晚就大戰三百回合,讓娘子好好舒服舒服!”開始他們之間用的隻是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偏偏等到他說到關鍵的時候特意扯開了聲音,就像是特意要讓某人知道他們夫妻二人是如何的甜蜜恩愛。
一旁尷尬矗立的杜文雙一下子就被羞紅了臉,她今兒到底是礙著誰了?先是在路上撿了一個苦於無法解決情敵的可憐女人,接著又被無知無覺的卷入一場旨在試探皇上的女人大戲,最後卻又極為無辜的被扯進人家夫妻倆的感情旋渦中……天理何在?!“林兄夫妻倆的感情真讓人羨慕不止,既然這裏沒我啥事,小爺我就先撤了。”說完就像以最快的速度撤離,可偏偏有人心有不甘啊。
“文雙,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非渝急忙開口叫道,剛剛密謀之事她可不想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雖然歐陽萱離去的時候已經說明她要堅持到底,但是杜文雙這邊也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義榮小侯爺何須這麼急著離開?”本來林誠的醋勁在杜文雙要離開之時已經隨之慢慢散去,但,非渝剛剛說的那句話又讓他不得不在意十分,這才見麵幾次就已經有了約定?他要是再不適時製止那還了得?帶著懷中的非渝一個轉身就擋在了杜文雙的麵前,“您跟我愛妻約定的事不知道身為我愛妻丈夫的我是不是也可以知道一二?”
杜文雙的一張小臉頃刻之間就皺成了個大包子,可當她轉眼向非渝求救的時候卻又偏偏看到非渝嘴角掩也掩不住的笑意,這夫妻倆根本就是狼狽為奸!“林四公子,小女我隻不過與你夫人有些閨房內的約定,這事還是由您夫人與您說來比較妥當。”得,她自曝身份還不行嗎?
林誠頓時瞪大了一雙桃花眼,到底是他眼拙還是被自己滿滿的醋意遮了雙眸,這一時半刻竟沒有看出杜文雙的女子身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打量一番杜文雙後禁不住鬧了一個大紅臉,再回眸望向懷中之人時,卻發現此刻的非渝笑得竟像隻偷了腥的小貓,在他的懷裏縮起脖子用一隻小手掩住自己大笑的嘴,如星一般的雙眸笑得完成了一個美好的月牙,臉色微紅卻又掩不住其中的得意。
“四公子這般細瞧奴家真是讓奴家驚羞不已,但若是四公子真的看得上奴家,奴家到也不介意成其好事,今後能與四少奶奶一同共侍一夫也不為一件人生快事!”杜文雙紅著臉慢騰騰的靠近仿若連體嬰的林誠二人,心裏卻暗暗想到,哼,隻允你夫妻二人拿我開心,還不讓我也從你們那裏尋尋開心?尤其是在她想到之前還因可憐非渝的一片癡心而主動送上門的傻子行為。
“等等!”有人先沉不住氣了,用了力好不容易從林誠禁錮的懷抱裏鑽了出來,“姐妹之夫不可欺,雙雙,你不能因為喜歡我而愛屋及烏的喜歡我相公啊,這樣對你不公平的。”說著還笑嘻嘻的向著文雙眨了眨雙眸,其樣子甚是無辜可愛。
文雙本想說為了你我死而無怨,但卻看到了某張正在迅速變冷的俊顏,唉,真是可悲可歎啊,這輩子她好不容易碰到了這麼臭味相同的小美人,人家卻又偏偏已為人婦,很多時候都不能陪著她一起盡興,悲哀悲哀,為了以後的生活不再單調乏味,她如今還是忍了去。
“唉,我天生注定要做一堂堂男子漢,卻又偏偏是確確實實的女兒身,真真真坐實了這不男不女之說,所以,”她看向那兩個神態各異的夫妻倆,“對你們任何一個都不感興趣,四少奶奶還是早生斷了戀我的念頭才好,對了四公子,您可要加把勁早日讓四少奶奶明確自己的身份,這女人啊隻有壞了孩子才知道自己到底屬於誰。最後,還望二位多多為我守住我的秘密,否則我若是被定了身份固然要去找你們其中一個的!”說完頭也不回哼著小曲大搖大擺的走去,隻留下兩個被人威脅了還說不出一句的呆人……
“雖然她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但不能否定,”林誠的薄唇抿了抿似笑非笑,“她的建議我還是很喜歡的。”最近忙生意忙的都沒有時間跟自己懷裏這小家夥親近,這讓初嚐情穀欠的他說不出的痛苦,想著就直接快速的打橫抱起懷裏的她,“走,回去奮戰去!”